指尖划过熟悉的那点,司马琰狠狠戳弄下去。
唔······
司马莞伸长了颈,想从他手下逃开。
司马琰不再顾念自己动作是否太过激烈,指尖绕着那点狠狠揉弄。
别这样···
她越是想要逃避,司马琰就追的越紧。
敏感的身子在火烧般的情欲中无所适从,暗暗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女子都是如您这般口是心非吗?
司马琰凑过来,埋头看向她腿间。
他细细瞧着吞吐自己手指的rouxue,像在研究什么稀罕玩意儿。
都已经shi成了这样了,还让孤别这样?
shi漉漉的rouxue向外流水,气味是他最熟悉的那样。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隐秘部位。
可每一次她面上羞恼,却被他掰开腿像个荡妇一样向他展示rouxue时,司马琰总能变得更加兴奋。
孤要进来。
他向xue口吹气,chao热的气息让司马莞一阵哆嗦。
他根本没留给司马莞拒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解开腰带,掏出肿胀的性器就插了进去。
阿戌······
司马莞揪着自己腰间的裙衫。
性器与性器之间,借着她流出的水交融在一起。
她的水流得太多,xue里太软,在他进来前早已经做好了被他侵占玩弄的准备。
因此神色沉沉的青年狠狠捅到底时,司马莞连一丝一毫的痛楚都没有感受到。
占据了她心神的只有他那灼热坚硬,几乎能插到她宫口的性器。
不同于她手指的纤细和热度,青年的性器轻而易举就让她感受到无与lun比的满足。
他开始狠狠撞进去,再整根抽出来,来去之间宛如一张拉满的弓,一点余地也不留。
啊···阿戌···轻点····
司马莞忍不住哀求。
她是真的受不了他这么用力。
嘘,姑母可要小声,您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叫得这么大声?
司马琰笑得恶劣,身下动作只有更加用力。
他伸手捂住她的唇,又是狠狠cao弄进去。
唔······
太用力了······
司马莞眼角带了泪花儿,偏偏她被捂着嘴,不能抱怨出声。
身下的rouxue做了叛徒,只会使劲夹住司马琰不住抽插的性器。
好像是她故意在讨好他一样······
还说不要?saoxue都夹死孤了···
司马琰粗喘着在她耳边道。
司马莞只能含着泪花摇头。
偏偏不随您的心意。
司马琰抱着她的腰挺身,将自己埋进她身子里。
孤想让您明白,您宠着司马玦时,孤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种不甘愿和不满足,本来不是他该承受的东西。
他是天生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合该一生志得意满,随心所欲掌控旁人的身家性命和喜怒哀乐。
可他的喜怒如今被她握在手里,一颗心也全然放在她身上。
您也会有跟孤一样的心情吗?全副心神放在一个人身上,因为那个人亲近别人而痛苦······
说是要让司马莞感觉到一样的痛苦,可现在他带给她的只有难以承受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