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玦来了?是来找姑母的吗?可是孤想姑母应该已经累了,没Jing神再陪你胡闹了。
司马琰笑着揽住司马莞。
彘奴······
司马莞起身,却没起来,司马琰把她拉得死死的。
情事后帐中的气味以及司马莞脸上熟悉的红晕告诉了司马玦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司马琰代替他做了他想做的事。
一想到这个事实,司马玦连装都不想再装,直冲司马莞道。
姑母,今日赢得是我不是他,您该履行诺言了。
可是·······
可是司马莞今晚已经被司马琰弄得筋疲力尽,哪有心力再来满足他?
要是您不答应,那我今晚就不走了。
司马玦捏着画轴抱胸皱眉,瞪了一眼扶额的司马琰。
要是阿玦今晚不走,那孤也留在这儿好了。
司马琰抬头笑着打岔,非得把水搅得再混一点。
你们两个!
司马莞气得拂开司马琰的手。
你先回去。
她冲司马玦道。
可司马玦怎么会听她的话。
他扫过榻上安然坐着的司马琰,别开头倔强道。
不行。
那阿戌你先回去,好不好?
司马莞软了口气,推了推司马琰。
刚刚和她胡闹了一番,又得了她亲口承认的喜欢。
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司马琰本来都该一口答应下来的。
昏黄的灯火下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司马琰看着心就软了下去。
可一旁那冷笑的碧眼少年让他实在忽略不过去。
不行。
司马琰转头对着司马玦淡淡微笑。
司马玦回以瞪视,两个人大眼对小眼,谁也不说话。
可司马莞被他们两个气得够呛。
你们不走,那我走。
她才不想留在那收拾烂摊子,一个个把她这里当成什么了,说不走就不走,说怄气就怄气。
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司马莞错身绕开司马玦,掀开帐子就走了出去。
帐外夜风清凉,冷风一吹,她身上黏腻的感觉消去了不少。
这个时候游猎宴散去,远处三三两两还有人饮酒作乐,高声放歌。
司马莞索性向灯火昏暗的地方去,匆匆走了还不到半刻,身后就有人追上来。
姑母,你要去哪儿?
身后传来司马玦的声音。
司马莞脚步不停,全当做没听到。
我错了还不成。您等等我啊。
司马玦委屈道,三两步就赶上了她。
他直接伸手拽住司马莞的手腕,不让她再前行
这么晚了您要到哪里去啊?
远处人声熙攘,只有此地树林遮蔽着,杂草丛生。
司马莞冷声道: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继续待在帐子里?
姑母,您有火干嘛只往我一个人身上撒啊,又不只是我一个人惹您生的气,还有司马琰呢···
司马玦低着头,堪堪将司马莞罩在怀中。
他还穿着那间那间白衫,许是白日游猎加上晚上宴饮,身上带着淡淡的汗腥和酒香。
现在你知道还有个司马琰了?
司马莞抬头,借着月光能看见少年紧紧抿着的唇线。
彘奴错了,不该跟您发脾气。
他又低声认错,只是将唇抿得更紧。
司马莞可太清楚他这番德性了,认错可以,就是不改。
再说了,跟他怄气的是司马琰,又不是她。
她转身就又要走,却被紧跟着司马玦而来的司马琰堵住了。
您要去哪?
他也拉住她,皱着眉问。
跟你们有关系吗?怎么不接着吵?最好把皇帝吵来,让他们听听你们是为了什么在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