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果然是兄弟。
眼前少年轻矫傲然的表相下是和司马琰如出一撤的偏激沉郁。
司马莞此时才察觉到两人的相似之处。
也许正是因为是兄弟,所以我跟他才会都这么喜欢您。
司马玦顿了顿,笑得更得意又满足。
只是他从今往后可没有机会再碰您了。
司马莞也笑起来,几日来的大喜大悲,被欺瞒被哄骗的委屈冲垮了她的理智。
你觉得你长得像颇黎,所以我就离不开你?你觉得你带着我走了,我就不会再想阿戌?彘奴,你还小,做事天真,姑母不笑话你,别人可是要笑话你的。
她上前一步,不再逃避,反而逼视着司马玦。
你既然是为了我和胡人搅和在一起。那我现在不妨告诉你。一开始是阿戌哄骗了我,可现在我喜欢他,就如同当年我喜欢颇黎一样。至于你···
司马玦咬牙道:我怎么了?
他眼中慌乱一闪而过。
你只是长得像颇黎罢了,就算你把我带走,就算你做了鹘王,我恋慕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你,不是你司马玦。
司马莞步步紧逼。
她面上的神色和司马玦乃至司马琰逼迫挑衅她时一模一样。
只是她从来没发觉过也许偏激的不只是一直觊觎着她的两兄弟。
做了几年温柔淡然的长公主,司马莞都快忘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她抚上少年颊上的红肿,用比他更温柔的语气说道。
我恋慕的人能是你舅舅,能是你兄长,可就不是你。
蜜色肌肤的少年身量高大,站在她面前如同一颗青松。他满头的小辫子上还簪着她赐给他的珠翠玉石,那些玉石是她亲手挑出来的。
姑母···不对,你骗我。
司马玦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他的眼睛开始泛红。
你伤不伤心,难不难过?
司马莞继续柔声问他。
用软刀子捅人,她也不是不会。
终归是在她手下长成这副模样的孩子,拿捏住他的软肋,对她来说不费半点力气其实司马莞就是仗着他喜欢自己,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作践他。
那些话不全是真的,可这个时候的司马玦怎么可能听得出来。
看他的样子司马莞就知道他是真伤了心。
我不在乎你喜欢不喜欢我。
司马玦逞强道,可那双红了的眼睛出卖了他。
他明明在乎的要死。
他抓住司马莞的手腕,拦腰就把她按在桌子上。
最起码您的身子是喜欢我的,它喜欢我摸它。
呲啦一声司马莞身上的衣衫就被他撕开,白皙丰润的ru儿被他握在手中,粗暴地揉弄起来。
他忘了自己从前对待这双ru儿是多么的小心翼翼,恨不得天天把它们含在嘴里小心照料。
此时这对ru儿在他掌中随意变换形状,ru尖被他捏的红肿难堪。
好疼!
司马莞本不想出声,可他揉捏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已经成了一头焦躁的野兽,要把自己的不安发泄在她身上。
那也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司马玦冷笑,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撸动几下,就要往她腿间戳。
她那里还干涩的厉害,就算他还没彻底硬起来,想要进去也够呛。
只试着戳弄了一下,司马莞眼中就蓄起了泪。
不要,真的好疼···
她推拒着司马玦的胸膛,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几道红痕。
原来你也知道疼!
司马玦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掺杂着爱意和恨意的眼神让她心头一颤。
我给你舔舔总行了吧。
然后气得要发疯的少年真的就跪在她腿间开始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