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马莞看着船上那个身影,又看看身前低头不安的少年,喃喃道。
可上船后未等她开始做自己该做的事,她就先倒下了。
这一倒就是三日。
醒来时已经日近黄昏,灯火初燃。算算日子,只怕快要到建康城了。
姑母醒了?
守在她榻前的是神色郁郁的司马玦,如今他臊眉搭眼,瞧着跟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一样。
屋中并没有旁人。
你兄长呢?把他也给叫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睡了三天三夜,模糊中司马莞确实记得司马琰拉着她的手摩挲,他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的肌肤上。
低落的少年低头,听了她醒之后先要找司马琰,神色更是沉郁下去。
你过来。
司马莞叹气,看不得他如今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拉着他就亲上去。
司马玦茫然了一瞬,未曾想到如今她会主动吻他。
一瞬后他就主动得迎合起她的吻来。
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少年一个人的肆掠,粗糙的舌头开始在她口中搅弄,带着他唇齿的濡shi与躁郁。
他轻车熟路,吻着吻着手便开始不老实,几乎要探进她的衣衫。
司马莞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暂停了这个吻。
够了,现在去把阿戌叫来。
她的衣襟微微散乱,脸颊也烫起来,可神智再清醒不过。
司马玦的脸颊也红着,眼睛又因为她的主动变得亮晶晶,可他还未搭话,就被人给截住了。
叫孤来做什么?
屋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第三个人,也不知他到底看了有多久。
玄色衮服上绣着四爪金龙,年轻的太子挺直了脊背,神色看不住半点焦躁与沉郁。
他早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储君。立在那里便自有威仪,是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
这就是让皇帝寄予厚望,苦心栽培的太子。
您觉得怎么样?身子可还难受?
他踱步过来坐在榻边,像没看到刚刚屋中场景一般忽略过又变得骄横起来的司马玦。
司马莞倚着榻打量着两个各有千秋,同样关切地望着她的男子。
一个清俊难言,一个狷介蛮横。
两人并肩而立,便如蒹葭倚玉树,玉山将倾颓。
建康城再也找不出这样一对兄弟来。
是啊,司马家这一代便只有这一对兄弟。
只是累着了,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就该做她要做的事情了。
话毕她便挽住司马琰的颈子,顺势将他推倒在榻上。
姑母!
身前身下两个人一齐出声,都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
嘘。
司马莞伸手按住了司马琰的唇,俯身压上去。
刚才的吻中她的衣襟已经被司马玦拉来,散乱的衣襟遮不住胸前春光,一眼就叫衣衫整齐的太子移不开了眼。
你真的没撒谎,被我碰一下就能硬。
司马莞伸手探下他的下身,厚重的衮服也藏不住他的性器,被顶得凸了出来。
这根在她身子里搅弄过,cao干得她喘不上气来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做这种的事。
她的手探进衣袍,眼看着身下俊秀青年的脸红起来。
你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