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
贺兰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白姜忽地搂住他脖子,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贺兰拓推开他,但迟了一步,短短的瞬间,唇瓣已经完成了触碰和分离。
“我是为了搞你啊。”
白姜意犹未尽,这吻太短暂,他还没尝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做爱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对贺兰拓,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调动,激活高涨,想扒开他禁欲的西装,玷污他干净的身体,看到他性高潮时不能自持的样子……
贺兰拓处变不惊,从容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楼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没关系啊。”白姜耸耸肩,“有一点你完全猜错了,我可没打算跟他长久。”
“……”
“我啊,会帮助他好好学习,成长,男人各方面的成长,嗯,帮他追到他想要的那个白月光。”
白姜仰头望着贺兰拓,凑得离他更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他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一想到他跟别人做爱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强烈感到难受。
“我不管,就当我捡破烂,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诉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还就越来劲。
你光想着滕斯越对我新鲜不了几天,你以为我就对他能多新鲜几天吗?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吗?既然你经验丰富,好歹你技术肯定登峰造极了,诶,这么说,我还就更想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