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难怪,电动马达臀,打桩机……”
“你……激将我?”
“好,我记住了。”他柔软的身体缠住他,大腿插入他的两腿间,“我刚才帮你干了活儿,你不给我点报酬么?”
“不是,别啊——慢点我错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鸡巴又大了嗯哈……嗯啊……”
白姜翻身起床,步伐蹒跚地去浴室洗漱,嘴里默念,“我的炮友是机器人,玩儿蛋了我,早晚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浪费时间。”
白姜解开他的睡衣,吻他的身体,吻到他腹肌的时候,龟头已经硬挺起来戳到了他,他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贺兰拓,用一种新的体位邀约他。
最后他哭着在他身下求饶:“呜呜我再也不说你肾亏了……你他妈都不累的吗你……魔鬼!啊我错了你真的不要再证明了……小逼要被肏烂了受不了了……”贺兰拓才终于停了下来。
白姜的手机闹铃响起,他迷迷糊糊找来手机摁掉闹铃,埋头蜷在贺兰拓怀里接着睡,这一觉睡得太美了。
“好。”白姜撑起身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个姿势出乎他意料地舒服,贺兰拓那上翘的弯屌能干到里面之前没干到的骚点。
“什么?”
“哦,你是机器人啊。”
“为什么?”
白姜到床上躺下,关灯,室内只剩下窗外的灯光和星海。
“啊……学长,舒服么?”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出了一身汗回来,洗了澡,然后出来边吃喝牛奶边在笔记本电脑上认真操作。
白姜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入睡。
“嗯。”
这天晚上白姜记不清贺兰拓射了几次,反正跟从前一样,没一次是在他面前射的,但是他是被肏得死去活来,高潮N次了,频繁的激烈高潮让他的大脑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张开腿享受快感的本能。
他猛地翻起身,把贺兰拓摁着平躺,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淫穴套入他的鸡巴,骑着鸡巴上下吞吐,双乳在解开的睡衣里跳动。
“嗯。”
操。
他的粗硬很快重新填满了他,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已经被肏熟的淫穴里汁水嫩滑,供男人享受地抽插。
贺兰拓躺上床时,他一下子滚到他怀里,揽住他肩背:“你不喜欢甜的么?”
他不高兴,贺兰拓从来不摸他的胸,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莫晗寒那个双A?
“上瘾有什么不好?”
“需要,你来帮我刷牙吧。”白姜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贺兰拓端起来浅饮一口,微微蹙眉:“苦艾酒加多了,而且还是甜的。”
“切,你是不是肾虚了呀?”
白姜说出他对贺兰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人,身体,还有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我叫服务生来帮你。”
“你想好了么?”贺兰拓忽地问他。
贺兰拓没回怼他,他不吱声
“嗯?”贺兰拓的脸色迎着朝阳,健康白净精神,没一点疲倦的黑眼圈。
1V1的炮友关系。而且他除了阴茎插入行为以外,还不喜欢跟他有其他接触。
他趴在贺兰拓身上,娇喘吁吁,乳球压在他的胸膛,曲起腿,前后一下一下地蹭动。
白姜被呛了两秒钟:“好啊,叫个帅一点的,我下面被你干肿了还都是淫水,叫个帅哥来帮我洗干净。”
然而过了不久,贺兰拓的闹铃一响,他就起了,白姜半梦半醒间,感觉贺兰拓离开了他,换上运动衣出了门。
“电池。”
似乎是被他吸得紧了,贺兰拓忍不住往上一顶,龟头顶到娇嫩的宫口,白姜立刻就软了。
“昨晚你那么操劳,今天还一早去健身,现在才八点多你就开始办公了?还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如果体力允许,白姜更喜欢自己做主动方,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操的样子。
“你操起来太舒服,我不想上瘾了。”
“什么报酬?”
水嫩骚屄含着火热的粗屌,上上下下,动得十分艰难,黏腻的淫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滴落。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进来。
“对。”贺兰拓认真颔首。
白姜呻吟着,背靠在贺兰拓结实的胸膛上,耸动腰臀迎合,手抓着贺兰拓的手上移,想让他帮自己揉揉酸胀的乳房,可贺兰拓的手又很快地滑了下去。
白姜从床上支起身体观察他:“你是人吗?”
“需要帮忙么?”贺兰拓瞥了一眼他摇晃的身姿。
贺兰拓坐起身,把白姜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边干他一边道:“以后我们一周最多约两次。”
“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