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小筹
不是的。
后来
第五天。
和悠大病了一场,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醒过来时,看到已经清醒过来的小筹脸色惨白地看着她,说他醒过来之后,就发现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和筹。什么都记不得了,关于发情期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他说,他就记得,一个叫浅楠的浊人,后面,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和悠让和筹去把王大夫请了过来给和筹诊看,大夫说,是有这种情况的。发情的清人和浊人会丧失理智、丧失记忆,甚至会陷入发狂的状态,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一边恭喜她后半辈子不用愁了,一边说让她不用担心。
小筹没事。
和悠躺在床上,看着给她一勺一勺喂药的和筹,油灯烛火在少年的脸上投下斑斓的影,柔滑的线条有了鲜明的棱角。
姐喝药他温柔地张口,眼睛里一眼就望到底的干净。
那两天只是一个噩梦。
那个和筹,也不是她的小筹。
和悠张开口把勺苦极了的药吞下去,把这个噩梦也吞成了自己的秘密,深深埋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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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筹的肉,吃。
吃大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