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都已经撕毁协议了,为何还允许秦修竹去见和悠?常徽在汇秉完今天的要事之后,最终想了想,本来想开场就问这个问题,也或压根不想问,最后还是头脑一热就问了出来。
可闻惟德只是很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更何况,您今天这样激怒秦修竹会不会出问题。常徽似乎已然料到自己的主子会无视他,干脆一股脑全都问了出来,秦修竹疯癫且极为自负,您这样激怒他,他很有可能会泄愤在和悠身上,直接撕破脸杀了和悠,您也来不及去阻止。
闻惟德略微一顿,你最近怎么如此关注和悠。
常徽很平静,我并不是在关注她。
他抬起头来看着闻惟德,意有所指地停顿过后,继续说道,而且您这样撕毁协议,难免会叫秦修竹多想和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闻惟德平静地翻开下一页书,秦修竹不会杀和悠的。他早就怀疑和悠有别的秘密了,不然和筹这个鱼饵也钓不上他。
可秦修竹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此次哪怕就算钳制住他的喉舌他若度过这个坎,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常徽说道。
闻惟德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常徽看了闻惟德半晌,最终垂下头,说实话,他还是不太理解为何要与如此激怒秦修竹,要真想达到他自己所图求的利益和目标,也不至于如此激怒秦修竹。可是,他看着苍主专注看着那本书的模样,就亦知道苍主不会再回答他了。他从苍主很小的时候就服侍在他身侧,了解苍主的每一个习惯。当然知道自己这个主子,每一次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选择看纂贴来静心。
从此时苍主手里看的这本纂贴的速度来看。
虽然看起来照旧平静淡漠,但他现在心烦意乱的程度是已然不想再让任何人再烦他哪怕一秒的程度了。
可是这更让常徽难以理解了。
今天苍主在秦修竹那里得到了极高的回报甚至超过了他们的预想值,按理说应该心情大好,可为何会
常徽出来之后,卫柯看着他的神色,说道,常哥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只是揉着眉心,我最近好像越来越猜不透苍主在想什么了。
卫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院门,安抚道,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主子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不要想太多,更千万别提什么建议。这不是常哥您经常教育我们的话么?怎么到自个了,还就
哈,真羡慕你们这些Jing神系的,什么时候都看得透彻。常徽笑了起来。
常哥你可别拿我说笑了。卫柯苦笑了一声,我这些天也见天的挨骂啊。你问问李哥,就前天我多嘴问了一句苍主要不要留宿和悠那,苍主就发火了,出来的时候我腿还哆嗦着呢。
常徽听着目光有些Yin晴不定,半晌拍了拍卫柯的肩膀,辛苦你了。
又是和悠啊。
他长长叹了口气。
别苑里的侍女们,几乎一天一换,而且每个人都不太敢跟她说话。比起以前的风舒,这些侍女们显然被下了封口的死命令,除了一些必要的交谈,和悠甚至根本无法和她们有任何交流。
不过就算她们不说,和悠也知道今天她在等谁。她仍如一个Jing心上架的娃娃,摆在轩窗边的小桌前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声声的脚步声,她的手指开始微微的发颤,以至于不得不攥紧了手。
有人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和悠。
她还是无法克制地浑身一抖,肩膀就提起绷紧了。
男人见到她如此反应似乎并不介意,并不碰她也不过分亲密,反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抬头。
和悠咬着牙,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一年多了呢。秦修竹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温和笑道,还记得我吧。
限免回馈。
啵啵点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