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大一会他再次将身体下移,但只有腹部挨着了床板,胸部半悬空着,只有乳尖抵着床单。但如此就让他的乳头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逐步加快,感觉又上来了。他故技重施地强制停止了射精,但是腰部止不住地颤抖,肌肉绷紧又放松,前端泄出透明的液体,被那层膜包裹地严严实实。
B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估摸男人也玩的差不多了,看他的手又伸到下面撸动,几分钟就到了极限。最后他高潮的时候腰摇地极其浪荡,乳头都快被他磨掉了一层皮。表情却隐忍地很,咬着衣料发出的那一声闷哼像是刻意的勾引。
她走上前去的时候,他的腰还在抖,把套子取下时成股的液体从柱身滴落,被她用卫生纸接住。
“真棒。”B把他的衣摆从嘴里拔出来,用卫生纸摩擦着他沾满淫液的茎身,然后吻住他的唇:“下次用后面自慰给我看吧★”
16 强迫/半强迫性行为
17 非插入式性行为
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大概此篇会涉及乳头刺激,情趣按摩,脚交还有腿交?
[注:无SM成分,有妹子被汉子腿交情节!]
时间轴是妹子克服插入式性行为恐惧时期和汉子禁欲期的交叉阶段……其实这篇想走剧情流[泥垢!]
所谓情海易渡,欲壑难填。
夜晚被欲望唤起,对着女孩的睡颜自慰已经成了常事。明明知道女孩浅眠,但这种压抑的快感,他欲罢不能。一开始是单纯的看着窝在被子中的身体撸动阴茎,再后来忍不住埋在女孩脖颈里嗅闻还未褪尽的沐浴露的淡香,手指探向了后穴。成堆的润滑剂瓶和大批沾满精液的安全套被他包裹地严严实实扔掉,而饥渴是驱逐不掉的。女孩是为他好,这他知道。禁欲是合理的,这他也明白。他对性的渴求已经在多年的发酵中成瘾了,而女孩是一味药引,把他体内的不堪与扭曲都导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夜晚的幻想总是带上了淫糜的色彩。给女孩下药任自己抚摸他也不是没有想,但是他不想为情欲毁掉他贪恋的温存和女孩对他的信任。偷拿女孩的东西自慰他也干过。甚至私自使用道具再求女孩责罚自己的想法都可以让他的阴茎快速硬起。已经成为惯例的冲凉仅仅能带走一时的情不自禁却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让自己的渴望被埋到更深处腐败成为色欲的土壤。
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从小他就是这么被教育的。而他却是个反叛者。纵欲,经商,独自闯荡,夜不归宿,这些都一次次冲破他的家庭,或者说他的父亲的底线。只有迎娶了C一项,才使他的父亲对他的态度改观了些,进而祖辈盼他得子的呼声也愈发大了,最近岳父与他见面,亦是希望女儿能尽快生个孩子。现在他反而成了自我的压制者。长子,女婿,丈夫,老板,形形色色的责任逼迫他尽快地调整好自己和B的定位,回归到"正常"的轨道。
他和B说了这事,她是应下了,眉目之间却有浓的化不开的苦意。他凑上去吻她的唇,发现她嘴唇抖地厉害,浑身像是发冷般打战。"继续吧。"她主动褪去内衣,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得他眼花。膜拜般的抚摸上她的肌肤,温柔地揉捏她的乳房。他想她是紧张了,也许快感能让人缓和下来。她在他舔舐她的胸脯时紧紧抱住了他,他的手掌也抚上了他的大腿,探进隐秘的私处。然而他感受到了额头上的湿意。他慌忙抚上她的面庞却被她避开。"对不起。"她说,对不起。然后她裹了件外套冲进洗浴间,将水龙头打到最大,日光灯开满,留他一人,将布置好的助兴物品,全部倒入垃圾篓里。
"B,出来吧。"
"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回答我一声吧。"
"……"
"我们以后应该慢慢适应……"
"B?"
"我去楼上了……"
长叹一口气,站的酸麻的腿终于挪动。然而当男人看到昏黄灯光下的水痕时,脸色骤变。破入门那一刻,A全身的血液几尽冻结。沾满红色血渍刀片在血泊中漂浮,女孩苍白的手腕近乎被流淌的鲜血覆盖。
你别出事别出事别出事……
抱起女孩向外跑去,袖子却被扯了扯:"帮我包扎一下……"怀里的B声音虚弱。A猛的把袖子扯断帮她打结,又把她托在臂中。
"等等……衣服没穿好。"
"先不管这些……我马上联系医生。"
"鞋子也没穿。"
B看他脸色难看,咯咯地笑起来:"好啦,我没事的。"她一歪头,声音恢复了些活力:"这种事以前我干的多了。"A听着这话又愤怒又后怕,却感觉B蹭着他的胸膛:"对不起。"A正在气头上,理智差点被焚烧干净:"我我把医生叫来了。他是我朋友。你……好好……好好休息。""不要叫医生……""你的情况不太好。""是……我情况不好……我有病……"她仰起头,瞳孔溃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病在这里?"她把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手掌握成枪型,唇角裂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