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口氣。小核處已經濕潤,沿著越來越多的蜜液,他找到蜜穴,一指輕柔的進入探索。
安瑜婕捉住他手臂,身體軟軟掛在他身上無法移動半分。
她悶哼一聲,不習慣陌生的入侵。
滑潤液體包圍他指尖,更流下手指。他興奮身體緊繃,不比她好上多少,雖然是他在引誘她。他吻她的唇,舌頭也進入她的嘴。
「妳好濕。」
他靈活手指退下她的底褲,一隻手指輕易進入後他以兩隻手指進入潮濕小穴口。
「妳為我準備好了。」
他推進她身體裡。
一陣撕裂的疼痛令她喊出聲,手推著他胸膛。
她的濕潤令他失控,他無法停下來和她討論他的最新發現。
包圍他的液體也讓他瘋狂。
他壓在她身上沒有移動的意思。
隔天,安瑜婕已經無處可尋。
她偷走阿西法?塔吉前去用餐時留在總經理辦公室放在公事包裡的一封信,她雇用的私家偵探說沒戒指的話這封信也很好用還可以讓她通過前往父親當初探勘地點的檢查哨。
本來她還半信半疑,但就算旅館前總經理等人認識阿西法,法律上他的確也得要有信件證明被集團總裁委任來執行公務。
「閣下,您是故意的。」阿西法雙手抱胸看著主子。
「嗯。」
「您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想報仇還是較高的職位會讓她放棄。」
「嗯。」她還是想報仇,經過昨夜他色誘她,她還是走了,顯然她很重視對她父親的承諾。還有一點阿西法不知道,他以為安瑜婕會因為和他上床而黏著他不放。顯然他錯了。
「老話一句,無論如何請您還是離她遠一點。對她對您都好。」阿西法再度提醒主子。
理查懶懶語氣和眼神讓阿西法差點搖頭,要不是知道主子很聰明,他幾乎要以為理查是個自願被女人利用的笨蛋。
他也幾乎要同情起安瑜婕,如果主子硬要和她扯上關係,她逃也逃不掉。安瑜婕貿然偷走東西捻獅子鬍鬚的下場。他幾乎可以期待安瑜婕被主人逮回來之後的命運,但主人大概也不會有一天寧靜了。
「阿西法。」站在旅館大門口,理查上車前喊住正要打開駕駛座車門的隨從。
「是。」
「我要放假。你送我到機場後直接先回英國吧。」
阿西法睜大眼看著主子,理查從學校畢業後就從來沒放過假。現在為了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普通笨女人竟然要將公事丟在一旁跑去熱得要命的沙漠。
理查坐在舒適的私人飛機裡,他預計安瑜婕已經到達目的地,等他趕上她必須開始小心安全,她不知道她將自己陷入何種狀態。
安瑜婕怕被抓到不敢住普通旅館,透過網路訂到一般人家出租的房間。
她翻開父親的筆記本,裡面的地圖標示著一個地點,首先要先到兩座山峰之間,但是她不太清楚到底是要爬上哪座山,地圖最上方有個箭頭朝上可能是標示北邊的意思。
地圖雖然有畫些地形,或許本地人看得出來不同,對她來說筆記上寫兩座山峰看起來雷同。
安瑜婕拿著蓋有理查家族紋章的信一路通行無阻,什麼簽證、通行證都免了,她沒時間深究為何年輕的女私家偵探會知道這麼多,也不像大多數英國私家偵探般畏懼。
她自己透過網路查到很多理查的資料,但是他本人與照片有些差異,或許是年紀不同,所以她一開始被他的集團雇用時並沒發現他的身份。那天在倫敦救她的男人。
大多數人看到那封信猶如見到理查本人般對她畢恭畢敬,但是正由於如此他要發現她的行蹤會很快,很快這個區域的人就知道理查代理人在此地,消息要傳到理查耳朵不難。
她只能預估自己只能頂多比他早個一兩天,希望大忙人如他不會立刻追蹤而來。
她為自己請來嚮導,一個亞洲女人在這裡找人和找地點都比她想的難很多,最後不得已她只好拿出從理查隨從阿西法公事包裡偷來的那封信,但是立刻讓嚮導拿來利用,所有花費和人力都是衝著那封信而來,相信不用等到賬單送到英國礦業集團手中,她很快就會因為風聲走漏太快被抓。
種種困難沒有讓她退縮反而更好奇父親到底捲入何種麻煩。連她自己都說不出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因為她人生中大部份時間她總是試圖躲避麻煩不像最近一直惹麻煩。
一隊騎馬的人攔下安瑜婕雇用的車隊。
帶隊的人頭戴紅白相間頭巾,頭巾一角拉起遮著臉,咖啡色馬匹裝著和其他人不同的精緻馬鞍,韁繩掛著流蘇,那高壯匹馬以驕傲姿態不耐煩在原地踏步,與其他馬匹長得不太一樣,想必是阿拉伯馬。
安瑜婕在英國看過幾次,但沒有機會騎乘。
嚮導下車走上前去與那人談話,安瑜婕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嚮導翻譯說馬隊的領導人跟安瑜婕要那封信。
「我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