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蕾回忆起第一次看见柳文兵那个滚烫时的惊叹,还有令她颤粟的触觉,顿时身心再次燥热起来了。
她的两指变得飞快,配合脑海里的那个形象,身心涌起一阵阵的快意。
水流声很响,床上的那个男人鼾声很大,花新蕾於是放心的唱起歌来,嘤嘤嘤作响,美妙无比。
随着浴缸里的热水越来越多,美人两腿上的水面不断泛起一道道的微波,并时不时的冒出一团团的气泡。
到最後她惊叫数声,小嘴儿张得可大了,脸可红了。
噗!
她无力的背靠下来,右臂从热水里拿出来,搁在浴缸的边沿上,晶莹冒烟的水滴从她葱嫩的手指头上流淌下来,落在瓷砖上响起动听的音符。
卧室门外??
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趴在门上往里偷听着,她留着两条粗粗的辫子,身材轻盈矫健。
“真是的,叫得那麽大声,哪能听不见呢?”女人有些埋怨的道。
随後她不由自主的夹了夹两腿,两手一起放进去,渍渍渍的摩擦着,微张的小口也忍不住的轻唱起来,但是她不敢像花新蕾那麽放开。
柳文兵回到家後,一想起在别墅里和花新蕾的绵绵情意,顿时心口难受,他想着明天找机会和花新蕾亲热一番。
可是第二天,花新蕾对柳文兵的态度骤冷,柳文兵发了几次短信也不见回,打电话更不用说了直接挂掉,有一次虽然接听了,但是花新蕾开口就说让柳文兵以後少打过来,不方便。
难道她对我的感情只是玩玩而已,只是为了弥补她老公不在的空虚?柳文兵怅然若失。
接下来一连几天,花新蕾都是这样的态度,让柳文兵快绝望了。後来他索性不再多想了,为了排解忧愁,便独自旅游去了。
一周後,他在外地一处景区接到了花新蕾的电话。
“兵哥,对不起不是我不想理你,只是这些天来我老公看得紧,还有阿春总是对我形影不离的,一有风吹草动就问这问那,她还向我老公报告我的一举一动,我真的怕了,怕你以後不来给我看病了。”花新蕾哽咽的说。
柳文兵闻言心生暖意,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王老板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还真做不了真正的男人。对了,你今天怎麽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阿春请假去找他男朋友了,还有我老公也出差了。”
“王老板不是经常出差吗?”
“这次是去国外,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了。”
“太好了!”柳文兵激动不已。
“好什麽好呀,阿春一直在呢。”花新蕾委屈的道。
“看来王老板真的很怕失去你啊,他很爱你,哎。”柳文兵叹道,不过从另一方面也说明王老板很自卑,他自己不行,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还要时刻防着老婆。
既然知道花新蕾对自己的心意,柳文兵於是心情大好,结束旅行回家去了。
之後他开始想办法怎样,怎样摆脱阿春这个电灯泡和花新蕾幽会。却不料在回家的第二天,他接到了一个国外长途电话。
竟然是王老板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