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琳出来，寒月才放下心来，给两人做了个简单介绍。
“我先回去了，你们聊”，寒月打开地图软件，没人给她带路了，只得自力更生。
谷阳目送寒月离开后，对新秘书点了点头，“明天记得来上班”，便离开了。
小琳也心不在焉地点了头，一回神便只剩自己留在原地。
回头看了一眼夜总会的招牌，小琳长出一口气，都结束了，她终于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了。
下午两点半，谷阳总算上班了，不过没有人有胆子说总裁迟到。
孙川后脚就跟到了总裁办公室，眉飞色舞，“呦，有情况？月月可是向我打听你的西装呢”
谷阳动作一滞，“她怎么说的？”
孙川把手机递了过来，谷阳看着聊天记录，有些头疼。
都说了不用还了。
寒月这么做只能说明她在刻意保持距离，不想欠别人什么，再少都不行。
当年第一次出来吃饭时便是如此。
明明是公事，明明是她在帮他忙，谷阳习惯性请客，寒月也没说什么。结果两人刚分开他就收到了微信转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既温柔贴心又清冷疏离。
或许从那时起她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你把链接发给她，尺码也标清楚，让她自己买”，谷阳揉了揉眉头。
孙川大概猜出来发生了什么，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只得讪笑：“那个，好歹是月月亲手买的，也算是个好事哈哈哈哈”
谷阳暗恋寒月这事，他是知道的。
唉，也不知道谷阳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吊死在了寒月这个歪脖子树上。
一个有性瘾，一个性冷淡，堪称两个极端。
等寒月情窦初开？还是下辈子吧。
两个人都是他好友，都是很好的人，但真的不合适。
孙川拍了拍好友的肩，“其实…”
“你不用说了，道理我都懂，但能忘早就忘了。她从没给过我希望，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谷阳苦笑，这些年，他换过的女人还少吗？
可就是忘不掉，放不下，不强烈却刻入骨血。
孙川也心情沉重，只好岔开话题。
“秘书还招吗？招的话我通知人事部”
“不用了，小月塞了个人过来，我也见过了，明天就来任职”
没想到话题还在寒月身上，孙川闻言一愣，“月月可不是会走关系的人”
谷阳已经平复心情，盯着虚空不知想些什么，“嗯，所以她欠了我一个人情”
孙川咋舌，“月月的人情啊”
只凭着三人当初不算深厚的交情，寒月便尽心尽力地帮他们创业、最后只收了一点股份交学费而已。得到她亲口承认的人情，份量得是多重啊。
孙川知道谷阳性子磊落，必是不会为难寒月。但作为好兄弟，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就不想试试？”
谷阳自然懂他的意思。
看着孙川的眼睛，谷阳诚实道：“我害怕”
怕她拒绝，怕她直接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如果月月拒绝，你真的要逼自己放下了。而且万一她接受呢？”，孙川循循善诱。
不得不承认，孙川说得对。
“我再想想”，谷阳陷入了沉思。
孙川看他听进去了，欣慰地走出房门。
第二天小琳来上班时，便收到了全公司的高度关注。
普通员工是因为小琳的高颜值和火辣身材，谷阳和孙川则是因为好奇小琳和寒月的关系。
孙川捅了捅谷阳：“我怎么有一种月月在往你身边塞人的错觉？”
谷阳瞬间黑了脸。
寒月如果真这么做，他还能高兴几分，起码在意他。可明显自己才是工具人，寒月在意的他的新秘书：安琳。
被刺激到的谷大总裁又琢磨起了人情的事。
如何才能试探到小月同时给自己留个退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