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的男人难过买醉,心里很不舒服,起来喝了一些酒,回房看到你竟然洗完澡躺在我床上,肌肤雪白,眼尾泛着红晕,像最美最靓丽的罂粟,摇曳生姿诱惑着我。”
“第二天早上,你偷偷跑掉了,躲我,让你同事勾引我,去看《刺棘》首映礼,你喝醉了抓着我的手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很生气,气得不想再理你,可只要你一撒娇地抱我,一叫我的名字,哪怕明知道是虚情假意,我也舍不得不理你。”
傅宴深转头望着窗外愈来愈浓的夜色,嘴角漾起苦涩的笑:“柚柚,你不用为了躲我特意跑去国外,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我不放心。我说过了你有任性的权力,我愿意给你尝试的自由。其实我们的关系里,占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是你。”
林柚垂着头,第一次听到姐夫这么直率的坦白,心里说不动容是假的。
她对傅宴深感情很复杂,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离开榕城后,她带着面具生活了很久,只有对着他,才会不知不觉露出真实的模样,很多不愿意告诉别人的话也会愿意跟他说。
可她不能留在国内。
姨妈已经推迟了十多天,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清楚地告诉自己,肚子里悄悄孕育了个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