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夫人口頭承認和真正公爵繼承人修的死亡有關,那整件事就能結束。
但是她父親當年到底把史賓賽家公司帳本作假究竟是誰指使的,還是背後另有隱情,恐怕她永遠也找不到答案。所有資料都證實父親的確修改帳本,而如果指使者不是她和美國檢方一直以來相信是史賓賽的父親,那到底是誰?
父親的老同事兼老友的死亡到底與他過給她父親與史賓賽父親錄音是否有關?又是誰想封口?
她現在只能相信直覺和史賓賽。
「記住。這件事落幕之前千萬不可以對公爵夫人或任何人承認妳知道任何事。」史賓賽在她踏進門之前拉住她的手腕。
「好。」夏洛特點點頭。
「不要露出馬腳。」
「嗯。」
「最重要一點,別害怕,我會保護妳。」
「我相信你。」
兩人走進大廳,房子安靜的有點奇特。
「來人。」史賓賽喊。
「公爵閣下。」管家匆匆忙忙出現。
「怎麼回事?」
「公爵夫人要舉辦宴會。」
「然後?」
「大家都去忙了。」
「臨時舉辦宴會?」
「我知道這有點不尋常,不像公爵夫人一貫作風。但確實是夫人下令。」
「是什麼樣的宴會?」
「我也不清楚,閣下。」管家恭敬地說。
「房間堪用嗎?」
「閣下的房間已經打掃過。」
「也是公爵夫人的命令?」
「是,房間也插了鮮花。閣下有任何行李嗎?我幫您拿上去。」
「不,沒有行李。」史賓賽拉著夏洛特往樓梯上走。
「閣下還需要任何其他的東西嗎?」
「拿些瓶裝礦泉水和蘇打餅來。」
「是。」管家轉身去準備。
回到房間關上門,史賓賽開始在房間裡尋找有無奇怪的裝置,順便把密道打開來看。
「我們必須在飲食上小心,只吃眾人吃的同樣食物,其他只吃有包裝的。」他提醒站在房中央看著他走來走去還打開奇怪地方,充滿好奇看著他行為的夏洛特。
「嗯。」
老公爵夫人卻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就在史賓賽想回到倫敦攤牌,管家宣布宴會要舉行。
「您的未婚妻會來。」
「別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
夏洛特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花園裡。
「和我去走走。」
「是。」夏洛特不想激怒老夫人,因為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來。她出門前把很少離身的幾樣手環飾品和手機放在桌上。希望史賓賽會看到。
「我們要去哪?」
看到老夫人走到花園園丁置放高爾夫球車的地方,夏洛特開始警覺起來。
「妳拍照沒拍到的地方。」
老夫人開著高爾夫球車直到草地盡頭示意她下車。兩人走到花園邊緣穿過當成界線的矮樹。
「我早該知道妳是個威脅,連喜愛的男人妳都不肯放棄責怪她害死自己父母。」
「您這是什麼意思。」
「別裝了,我把妳調查得很清楚。」
老公爵夫人步步逼近。
「妳把我從這邊推下去沒有意義。」夏洛特邊退後邊注意自己腳步。
「大概吧。但是史賓賽,不,西明斯特公爵會乖乖的娶我指定的新娘。」
「然後不斷的提供金錢給您?修就是這樣想逃離妳,所以找上史賓賽。」
「隨妳怎麼說。」
「我父親呢?我的父親的事是否與妳有關?」
「我和妳父親的事無關。」公爵夫人肯定的說。
「不過我父親的老同事是您殺的吧。」
雖然夏洛特也真的沒有任何證據公爵夫人會扯上自己父親,但是父親的老同事大概想敲詐,這她後來領悟到,也從史賓賽在俱樂部拿給她看的東西上證實。
「他拿著有關妳父親的報導和帳本以及錄音檔找上我,還說他認識史賓賽,也知道修和史賓賽是親兄弟。」
「他威脅妳?」
「他要錢否則會把西明斯特公爵家的醜聞發布。」
「對妳來說只要有錢就可以,他發布又如何,妳就為了這個殺了他?」
「家族榮譽像妳這樣的平民不會了解的。」
「比人命重要?」
「啊,妳還在為我要史賓賽裝死不悅。反正他還活著,妳也發現啦。何必記仇。」
夏洛特只是找話題周旋,她一點都不在意公爵夫人到底又做了什麼。
「是妳不會嗎?夫人?」
史賓賽再不出現,她小命大概不保。
「妳能原諒他的養父害死妳父親?」
「我父親已經過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