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狰狞突起,这次的高潮格外猛烈,他绷的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柔腻的花腔发紧,肉壁发硬,魏湛青被绞的动弹不得,突然一股热浪从深处激涌而出,龟头被甜浪冲刷,宫口的软肉小嘴一样舔吮,他终于绷不住往里面射出精液。
雌穴一连几次高潮,Omega的信息素达到峰值,闻昭皱着眉大口喘息,身前的性器开始抽搐即将泄精,魏湛青拔出飞机杯,用手撸动阴茎。
“啊哈啊啊啊啊啊...”
他哭嚎一样呻吟,胀痛的阴茎上传来一股异于平常的快感,根部一块不常用的肌肉生生鼓起,像被吹胀的小球将茎身本就紧绷的薄皮撑到极致,可以清晰看见下方的血管。
他成结了。
魏湛青握住那,闻昭濒死一样弹起上身掐住他的手,魏湛青吻住他,手轻柔地揉按那个结,那处敏感的让他眼泪簌簌从眼眶里落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流声,才经历高潮的花穴剧烈蠕动,失去Omega腔道庇佑的alpha性器开始漫长的射精。
“不....啊啊啊啊啊太多....啊啊哈..”他尖锐地抽泣,怒张的马眼射出浓稠的精液,持续了足有半分钟那个肿硬而脆弱的结才开始软化,阴囊疲惫地收缩,精水从淅淅沥沥到后来一滴一滴从尿口溢出,他跟浑身骨头被抽走一样软在魏湛青怀里,软弱的泪水让整张脸水洗一样湿滑,喘息仿佛哽咽一样。
魏湛青静静抱着他,阴茎陷在他温泉一样的花腔里没有出来,抚摩他的脊背等他平定悸动,听见他找回呼吸的节奏,吻住他湿润的鬓角问:“还好吗?”
闻昭嘶哑还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不好...”
魏湛青抿了抿嘴:“那我们以后不弄了。”
闻昭疲惫地抬了抬眼皮,犹豫了一会儿嘟囔:“其实也可以...”
抱着他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反应过来:“所以刚刚你是在...撒娇吗?”
闻昭脸轰然一热,装死一样闭上眼一声不吭。
魏湛青笑了一声,搂紧他汗湿的身体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给他们盖上,擦干身上和脸上的汗水,亲吻他坚硬的眉骨和柔软的唇:“没关系的,不用不好意思,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闻昭不为所动,深感自己的形象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正在进行鸵鸟战术重建心理防线。
“在我面前还有偶像包袱不成?”魏湛青有些好笑:“那我也跟你撒撒娇好不好?”
闻昭这才慢慢睁眼:“...有。”
魏湛青嘴角一扯,他又道:“你快撒。”
魏湛青嗤笑一声,把他搂得更紧:“怎么撒,你要哪一款的,我马上来。”
这动作牵扯到还埋在肉穴里的阴茎,闻昭闷哼一声,皱眉看他:“你还在里面。”
魏湛青一挑眉,挨近他的耳朵软下声线:“闻昭哥哥,让人家再待一会儿嘛。”
闻昭顿时激灵,羞的耳根通红,咬牙切齿地瞪他:“不是这一种。”
魏湛青笑着咬了咬他软润的耳垂:“要哪一种你得先预定。”
闻昭眉眼一垂,哑声道:“你先出去...有点涨...”
魏湛青退出来,龟头离开穴口的瞬间啵的一声,失去堵塞的穴口淌出精水和淫液,他吻着他潮红的脸,轻柔地按压他的小腹:“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两人在被子下手脚交缠,床单已经湿透,但现在谁也不想起来换。
魏湛青瞄到床头桌上的砂锅,想起正经事,在床上架起桌板拿过砂锅和碗,试了试温度道:“还没凉,正好喝点汤。”
他扶起他的上身,看他表情恹恹有些心疼——发情热会大大干扰食欲,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很正常,可又必须补充体力:“是乌鸡汤,浮油我都撇干净了,保证不腻,喝一点,不然身体受不了。”
“好。”闻昭正要端碗,手却有些抖,是刚刚用力过度的后遗症,他放下紧了紧拳头,被魏湛青拢到怀里:“行了,我来。”
“你弄得我像残废。”闻昭有些尴尬。
“胡说,那是心疼你。”魏湛青舀了一勺吹了吹,喂给他:“你喝汤我吃肉,咱们搭档干活绝不浪费。”
“听起来像旧社会在压榨可怜的佃农的地主。”闻昭笑了一声,魏湛青哼道:“那你还喜欢我。”
“...是啊,我还喜欢你。”闻昭诚实得让他心尖发颤,他忍不住又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那年联合军演,我记得你,你是军事竞赛第一名。”
“嗯...”闻昭应了一声。
魏湛青确定自己没记错,喜滋滋地笑起来:“我记得你那时刷刷几下就越过了好多障碍,厉害的星球重力都在你身上失效了一样。”
闻昭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是嘛,可我记得你当时和朋友说‘果然是alpha,跟没进化完的长臂猴子似的。’”
魏湛青浑身一僵,下意识否认道:“怎么可能,你那么帅...”
他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