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不是,上厕所还要手拉手?幼儿园孩子没有结婚资格!”半醉不醒的白立庆哈哈直笑。
魏湛青给了他一个等着的姿势:“拿好了,那杯子你一个月军饷都买不起!”
白立庆顿时觉得手里的杯子烫手,在他身后骂了一声:“奢侈腐败堕落!”
魏湛青将着声音甩在身后,在营地内找了一圈没见到影,问后门的警卫,得知闻昭往河边去了——
“好像是要洗澡吧,元帅也真是的,叫我们去打水就好了...”也许是赢了大家心态放松,警卫也调侃起来。
魏湛青点了点头,没说说就追过去。
“放心,给您守好,决不让人过去!”警卫没喝酒也醉言醉语,说的魏湛青白眼直翻,闻昭身边的人也真没救了,上级的私生活是他们可以随便八卦的吗?
临到河边,他看见散落在石滩上的衣裤,要找的人果然就在河里面。
闻昭赤裸地靠在一块河岸一块巨石上,下半身没入水中,上身健硕饱满的肌肉在月辉里隐绰,像雪色的奶浆裹住浓郁的蜜糖在肌肤表面的沟壑间流淌,乍一眼就是撩人的甜蜜。
魏湛青心跳发急,竟有些目眩神迷起来,忍不住放轻步伐靠近那沐浴在月光里的太阳神只,看见他鸦羽似的眉睫被银光浅染,正隐忍地纠结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上泌出汗珠,丰软的唇瓣紧合,隐约泄出一两个苦闷的音节,他没有发现旁边有人,正死死用后背抵住巨石,蓦地,他睁大眼弓起腰背,像被击落的鹰隼滑入水中,魏湛青吓的忙跳进去把他抱起来。
“你怎么了?”
抱起来后才发现他藏在水里的手正陷在胯下的花穴里抠挖,他面上闪过被人发现的惊慌,见来人是他才放下心,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痒...里面好像有东西。”
魏湛青忙把他托到石头上,分开夹紧的双腿,点亮随身带的球灯对准他的腿心:“是不是白天摔的时候沾到了什么?”
“可...能...”闻昭抖着腿试图蜷起身体,手被魏湛青从穴里抽出来,失去填塞物的穴口红肿不堪,喷出一股湿热的黏液后徒劳收缩,像一朵被打坏的红芍淌着艳红的花汁,酸痒锥心挠骨,敏感的几乎像才分化的时候。
借着球灯的白光,魏湛青瞳仁骤缩,那红腻的穴缝里探出一点莹绿的芽尖,在他的注视下蓬蓬勃勃舒涨开,迅速抽成一根两指粗细的藤条将穴口撑得满满当当,闻昭发出一声淫浪的惨叫,阴道里的藤像蛇一样蠕动,紧窄的甬道被挤开,藤上虬曲的凸起一刻不歇地碾过敏感的粘膜,阴道前庭神经密集的皱褶区域被狠狠揉压,他惨叫的瞬间抠紧身下的石棱,翻着白眼暴汗淋漓,瞬间被送上高潮。
混着河里的水、身上的汗、花腔的阴精,他胯下湿的一塌糊涂,可高潮后的淫痒不减反增,他的呼吸嘶哑破碎,蜂拥的快感还在折磨这具状似强健实则精疲力竭的躯体,浑身肌肉紧绷如石,青色的经络从额角蔓延到脖颈,在赤红的皮肤表面突突跳动,躯干绷的像拉满的弓弦,下一秒溃不成军地缩起,好似呜咽的呻吟从喉咙里爬出,魏湛青用力按住他痉挛的身躯,掐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张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
“湛青....救救我,好难受...好难受...”他咬住他的衣袖,两腿扭麻花一样交叠,浑身簌簌颤抖,每个细胞都回忆起刚分化时的热痒,那时他无人可依刚硬非常,可以一声不吭咬牙苦挨,可现在却脆弱得像张劣质的玻璃纸轻轻一搓就成粉末,乞求被拢在掌心安抚。
魏湛青心疼的不行,他闻到他腺体散发出的甜香,混着花腔里淌出的腥臊,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狠下心撑开他的腿,看见那藤蔓已经四指粗,并长出腔口向前后延伸,前方缠住阴囊和阴茎,他掐住前端还在生长的藤尖,那狡诈的植物绕过他的指节直奔冠头汩汩渗水的尿口,以一种无法阻挡的态势钻进去。
“啊不——”闻昭蓦地瞪圆眼,握住勃起的阴茎,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过诡异,纤细的枝条泌出粘稠的液体润滑,在那个只出不进的通道里钻行,被摩擦的感觉应该无比剧痛,可传递疼痛信号的神经好像坏死亦或被快感信号占领,只有令人骨头发软的酥麻,夹杂快乐的恐惧让眼泪从眼眶里滑出,他本能地拽住刺入马眼的藤条往外拉,却被魏湛青按住:
“别!”
滑不溜秋的藤条在他手里生长,他动作顿住,魏湛青嘶哑的声音多了分恐慌,但很快平复下去:“这是含乐草,生命力非常顽强,扯碎一株会长出更多株,万一断在里面会很麻烦。”
说完抚摩他汗湿颤抖的小腹安慰:“等植株成熟活性就会减弱,到时候再拿出来就没问题。”
魏湛青以前只在大学图书馆的星外生物图鉴上见过这种植物,虽然名为草,其实是一种动植物复合体,以土壤中的微生物为食,本身不具备什么攻击性,只有在繁衍期的时候会努力寻找拥有孕激素的宿主繁衍后代。
他暗恼恐怕是当时的诱导素让闻昭分泌了过量的Omega激素,成了它的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