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帮他们还是想做一个中立的第三方,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魏湛青柔声道。
闻昭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闭上,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魏湛青又问:
那手来到他的下身,手的主人没有吱声,只在他的注视下捉住那根蛰伏在黑丛里的巨物仔细擦拭,弄得原本以为正题来了的闻昭心跳如擂,虽然阴茎在麻醉的作用下没法做出反应,但不代表他没有丝毫知觉,尤其是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
那搅得他心神大乱的手指来到鬓角头发和皮肤交接的位置摩挲,缱绻的就像恋人的爱抚,闻昭咬了咬牙,轻轻别开头,那人的手终于收回去。
“什...”闻昭倒抽一口气,茎根下的卵囊被摸到,脆弱敏感的睾丸在掌心轻轻抽动,麻醉似乎瞬间褪去,触觉信号超越光速回到中枢神经,他听到魏湛青别有深意的笑,温暖的热毛巾随即敷在那里,以一种与情色毫无关系的节奏擦拭,粗糙的绒面和柔嫩的皮褶摩擦,从根部到冠头,甚至还过分地饱满的龟头从包皮里剥出来擦拭敏感的系带,他呼吸不稳,鬓角渗出薄汗,感觉自己快勃起了,干涩的花道逐渐潮润,皮肤泛起浅浅的绯红,眼神逐渐迷离,整个人都变得艳丽起来。
“你原本的计划是?”
“那我需要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闻昭不答反问,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还有很多为他豁出性命的兄弟,他得对他们负责。
“不然呢?”闻昭奇怪地问道。
“你觉得我进来就是找你问东问西的?”魏湛青口气冷淡,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他头上的穴位,空气里属于OMEGA甜蜜惑人的气味散去不少,渐渐没入洗发水的香气中,他很想低头凑到他腺体上仔细闻一闻,然而一瞥这人面上故意装出的淡定就歇了心思——
才下去的热度蹭一下又上来了,闻昭欲盖弥彰地闭起眼,感觉一只湿淋淋的手指在脸上戳了下,上边的人在笑:
魏湛青有双养尊处优的手,修长白净,甲贝圆润饱满,修剪的整整齐齐,连一根倒刺也没有,这就衬的他下面那根东西格外粗蛮丑陋,他还记得这只手探进身体的感觉,记得他指尖的力度,温柔的摩挲、挤压,内壁泛起销魂的酥麻,呼吸急促几分,神情也变得隐忍。
“我太用力了?”
“我有。”
当然,一个标记了OMEGA的alpha有资格得意,但又能持续多久?闻昭感觉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正在缓慢淡去,原本起伏的思绪沉寂下来,在发间穿梭的力道仍旧那么温柔,他抬眼看了看专心洗头的魏湛青,低声道:
魏湛青呼吸一窒,猛地醒过神,发情期没有彻底结束,自己不该这么撩拨他,说了一声抱歉,加快手上动作,利落地从他下体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很开心。”
“没有。”
就不能是单纯的洗洗刷刷吗?魏湛青暗哼一声:“你很了解我?”
魏湛青不着痕迹一笑:“重点部位重点照顾,我之后还想尝尝它的味道呢,自然得仔细点。”
闻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活着。”
魏湛青笑了笑:“命还在就行。”
然后重新拿起帕子,温柔地擦拭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闻昭觉得麻木的身体隐约有了知觉,毛孔仿佛被打开,他垂眼瞄在自己胸口擦拭的手,突然有些脸热,然后听到头顶上发出冰冷的疑问:
魏湛青淡定地按住他的肩膀,从桶中捧了一抔热水浇在他头上,十指在他发间细细磋磨,等闻昭放松心神,冷不丁道:
他得确定这是冲动叛乱还是蓄谋已久,原本以为应该是后者,然而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以及闻昭身上的伤口,他又不那么确定了。
“两年前我遭遇了一起暗杀,”魏湛青忽地提到从前,敏锐地察觉身下的躯体僵住,捕捉到他眼里闪过冷厉的凶光,心头莫名一阵酸甜,
“我没有...”一把名为尴尬的火将他的脸点着,他又一次想起自己之前在床上的豪言,深感一个重欲浪荡的形象已经种下去生根发芽了。
“他是人质,我会确保他的安全。”闻昭定了定神道。
闻昭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地呼了口气,魏湛青扶住他的头:“在你子宫没好全之前我会要避免插入式性交。”
还没有结婚,这是耍流氓。
闻昭摇摇头,嗓音沙哑:“这里要擦多久?”
“....你是帝国的魏湛青。”闻昭码不准他的意思,声调慢了一拍,满脸迟疑地回答道。
“别...”闻昭低吟着。
“李俭还活着吗?”
“李俭在哪?”魏湛青问道。
魏湛青没错过他的变化,关心地问道:“我太用力了?”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帝国魏家——魏湛青动作一顿,弯腰再一次舀水,手指从容不迫地在他发心打旋,那点摩擦生出的热度仿佛要把他的头骨揉酥了,闻昭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头上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