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会儿,让灵儿给你含一含吧。”
少年丝毫不掩饰那点算计的小心思,低下头咬住男人腰间系带,慢慢扯开。
钟御呼吸一紧,似乎预见少年要做的事。
昨夜短暂却欢愉的记忆浮现在脑内,还未来得及细想,放大数倍的快感从腹部迅速上涌流窜至身体各个角落,清晰且强烈。
钟御瞬间红了眼,撑着手肘坐起身低头看去,少年乖巧跪伏在他腿间,只露出一个银白色的小脑袋。
“灵儿,别……”
推拒的话音被掐断,少年依依不舍地松了口,嘴唇贴着冒着热气、深红肿大的龟头烙下轻轻一吻,狐狸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明知故问:“阿御哥哥,舒服吗?”
钟御深吸一口气。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不管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他从未体验过如此。
甚至,想要更多。
他没有回答,可紧紧盯着对方的黑眸里涌动的危险与渴望说明一切。
得到想要的答案,少年心满意足,垂下眼眸,再次张开口将手里捧着的肉棒慢慢吞进。
“唔……”
他努力吞得极深,可还是剩下将近一半露在外面,心想平时总说师兄叽叽大,真吃起来时远比想象的还要费力。
不能厚此薄彼,他握住肉棒根部缓缓撸动,时不时揉揉两颗饱满的精球。上半段则用嘴巴好好侍弄着,软舌细细舔过柱身表层,小尖牙咬在肿胀弹性的顶端,收腮用力一吸,将小口里流淌出的清液全咽进了嗓子里。
钟御是爽,但更多的是难受。硬胀到紫红的巨物在湿濡口腔的包裹下兴奋地跳动,连柱身上的脉络青筋都紧绷到根根明显。少年的嘴巴太小,吸引力却大,缓慢调情似的口侍不足以满足他磅礴快要爆发的欲望。
失去理智般,他伸出右手,在少年又一次吃到深处时,按住他的脑袋一个向前。
胯下的人干呕一声,眼底迅速飘起泪花。
钟御心疼,可这一下进的实在太深,龟头直接卡进喉咙里,又窄又热湿爽无比,剧烈的快感摒弃他为数不多的思考,只想着如何好好操一操这张小嘴。
“灵儿听话,马上就好。”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少年看样子难受得紧,但并没反抗,乖乖地任他摆弄,用酸到发涩的喉咙一次次取悦这根狰狞凶狠的巨物。
“唔……不要……”
在最后释放之时,手底下的小脑袋突然逃脱。肉棒从嘴巴里抽出,拉出丝丝黏黏的水渍,全沾在少年的下巴、男人的腿间。钟御一股火憋在心里,知道他是故意使坏,红着眼刚想拽过他继续,场景再次变换。
又回到了峭春寒,这次却是白天在院子里。此刻,钟御坐在石桌旁,而刚才还在为他口侍的少年背对着他跨坐在腿上。
更要紧的是,少年的下身光裸,浑身只一件松垮半开的里衣斜挂在身上,正发着抖,往他怀里缩。
“阿御哥哥,我冷。”
钟御贴上他的后背,一手抚弄胸前的小乳,一手撸动粉嫩的肉茎,问话里带着火气:“方才为什么停下?”
似是惩罚,他在小奶头上用劲一掐,指甲刮过龟头的嫩肉,咬住他的耳朵再次发问:“回答,为什么停下?”
两重刺激下,少年哭出了声,呜咽埋怨道:“谁,谁让你那么坏……”
“我怎么坏了?不是你主动?”
钟御气笑,扣弄小奶头的手移到后方,在隐秘穴口来回探寻,心底恶意无限膨胀:“说我坏,我还可以再坏点。”
掌心托着丰软细嫩的小屁股,他伸出一指进到小穴里,冰凉指尖与湿热穴肉一相撞,激得少年小腿瞬间绷得笔直。
“不,不要……”
他哭喊着,却让钟御心头火更盛。穴肉紧紧咬合,缠着那一根指节不放,也不知是想要排出去还是想吸入得更深。
他一边曲起手指对着周围嫩肉轻轻按压,一边发泄不满恶劣追问:“怎么现在又喊着不要了?之前追着让我操的是哪一个?不是你吗?”
“呜呜……阿御哥哥……”
少年哭着摇头,之前说过的放浪话如处刑一般劈下,羞耻之下穴内竟喷出一股淫水,将紧窄的肉壁润滑得又湿又软。
钟御的扩张准备得以顺畅起来。
在添到第三指时,他的耐心终于告罄,抓着小屁股将肉棒对准湿泞的穴口便推了进去。
“啊——太大了……”
少年挣扎着想要逃脱,腹部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只能被按住钉在屁股底下的那根肉棒上。钟御同样忍得难受,即便扩张充分,这穴儿还是太小,只塞进半个头便再难前进半分。
“灵儿乖,很快就舒服了。”
他揉揉手心里的雪肉团,白嫩的臀肉烙上鲜明的几道红印,另一边则专心侍弄着挺翘的小肉茎,把淡粉揉成了深,粗粝指腹按压在龟头一圈的凸起,逼得小口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少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