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地让顾深服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体会不到性事的乐趣吧?
“哧。”
顾深嗤笑一声。
周可可的动作一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顾深一脸漠然,拿开了胯间她的手:“我们怎么样,是我们的事,对外人无可奉告。如果你认为你抓到了把柄,想拿这件事威胁我,我劝你最好收一收这个心思,不说顾氏你得罪不起,你跟形体老师的事,应该也是不想被宣扬出去的吧?”
周可可震惊地看着顾深,惶恐跟羞愧交替出现在脸上:“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清楚,你已经浪费我够多时间了,收拾好东西,就滚吧。”顾深坐起来,径直出了门。
周可可就这么被衣不蔽体地丢在床上。
房门被关上,周可可对着冷清下来的空气发呆,房间里充满属于顾深的气味,她手上还有顾深残留的体温……
深灰色的床单上,噼里啪啦地砸下一颗颗眼泪。
她是真的想跟顾深在一起。
跟学校的形体老师,也不过是为了能争取到去比赛的名额。
也不止是形体老师,还有许多人,他们向她发出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的讯号,只要她服从,并取悦对方,她就可以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利益。
直到顾深出现,她才知道她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珍惜的,顾深也是第一个,不是出于对她的淫邪之念而出手帮她。
她以为只要自己像取悦其他人一样取悦他,他就能属于自己。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趴在顾深的床上哭起来,鼻尖嗅着床单上属于顾深的气味,她脑海里浮现起顾深埋头为顾夭口的场景。
顾深弯着腰,双手揉捏着顾夭的胸,高耸的鼻管蹭过顾夭粉嫩的阴唇,每一幕都性感难言。
顾夭动情的时候扯动他的衣衫,他劲瘦的腰暴露出来,每一寸贲张的肌肉都透露着狂野的兽性。
周可可想象那时的顾夭就是她自己,她被顾深抱上盥洗台,分开双腿,他埋头在她的腿间深嗅,张开嘴含住了她的蚌肉。
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刚才她勾引顾深,顾深毫无动静,她表面镇定,其实底下已经湿了。
她将手伸到裙底,触到内裤,发现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内裤也湿透了。此刻她的淫水,是属于顾深的。
想到这个,她趴在顾深的床上,上半身微微抬起,阴蒂便被抵在床上,手绕过身后,三根长指插进了自己湿滑的穴中,她动情抽弄起来。
身体逐渐涨潮,她加快了手上抽弄的速度,臀部也随着她的抽弄,一耸一耸的,放浪的习惯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哦……呃呃呃……”
以往那些男人都喜欢跟她做的时候,让她大声喊出来。
她喊了一阵,才克制地将头埋进枕头,闷着声音继续抽动手指肏自己的淫穴。
高潮来临,她身子已经骚得左右乱颤,臀部也高高往上耸起,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她身后肏她——一个后入的体位。
只有手在不断加快速度。
“啊哦……”
她喷了一床。
透明的淫水打湿了顾深的床单,深灰色的床单上一大滩暗深色。
以至于,后来顾深把整张床都扔了,还命人把房间消毒了一遍,他更是找到借口,夜夜去到顾夭房间,跟她睡在一起。
周可可什么时候离开的,顾深跟顾夭并不知道。
顾深离开房间后,就转去了顾夭的房间。他想拧开房门,却发现上锁了。
顾深:……
房间里。
顾夭洗了澡,松垮垮裹了一件真丝睡袍就走出了浴室。
睡袍里,空无一物,隔着近乎透明的睡袍,能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凹凸的线条。
她草草吹了头发,闷头就倒在床上。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的台灯,一团暖橙色在她的床头微弱地晕开。
顾夭迷迷糊糊睡着,忽然感受到床的一侧多了一团温暖,是比她高出许多的体温。
一条臂膀强而有力地将她拖进了一个怀抱里。
她顷刻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是属于顾深的味道。
“哥哥?”
“嗯,是我。没睡着?”
顾深朗润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响起,顾夭一个激灵,整个人登时清醒。
她睁大眼睛,“你,你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顾深炯炯如炬的双眸看着她。
应该跟学姐在你的房间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话顾夭没说出口。
她只是问:“学姐呢?”
“走了。”
“……哦。”
顾深挑眉,“你不问我跟她发生了什么吗?”
顾夭哼哼:“我才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