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优秀地站在苏软旁边,和她一起念大学,一起工作,一起生活。
苏软洗完澡出来打了个喷嚏。
“回去有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说。”他捡起沙发上的布条给她重新系在脑后,低头再次亲了亲她的唇,“等我一下。”
苏软被葛岸接走之后,柯枞应就打车去了医院。
“我想喝可乐。”他靠在她脖颈,气息很烫,“在你左手边。”
洗澡时,密集的水流冲在身上时,胸口无端泛起麻痒,像是柯枞应的吻落在上面,他的舌头总喜欢勾着她的乳尖舔弄。
“不打试试。”他低头咬她的唇,“等我好了,把你关房间操一整天。”
“这我知道。”爷爷摇摇头,“就是……觉得可惜了。”
两人安静地接吻,交换彼此口中的可乐。
苏软白嫩的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细细的,又乖又软,“你在发烧,不能那个了。”
苏软喂他吃完,又用勺子挖了口米饭给他吃。
她擦干头发,穿睡衣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被柯枞应掐得很痛,应该留了印子。
柯枞应把她拉坐在怀里,“哭什么,喂我吃一口。”
她一回来就藏在枕头底下,现在嗡嗡震得厉害,她拿起来,滑动了几下,放在耳边,“喂?”
他去了房间,没一会拿出一只手机递到她手里。
没想到,这个孩子又重新站起来了。
试卷做一半,手机响了,没有铃声,只是震动。
被医生又骂了一通之后,他趴着躺在病床上,一边打点滴,一边做赵日天带来的试卷。
“乖乖吃饭去。”
下床,去拿了衣服过来,先给苏软穿上,随后才给自己穿上。
柯枞应喘息着含住她的唇吮咬着,气息不稳,“小祖宗,我硬了。”
她摸到可乐,递到他手里。
“语音式的,你按哪个都出声的,没有锁屏,滑一下就解锁了,想给我打电话就按这儿。”他手把手教她,末了,冲她道,“晚上打给我。”
趁着苏软吃饭的功夫,他去找了退烧药吃了。
但只有他会。
柯枞应拧开喝了一口,掰过她的下巴,喂给她一些。
奶奶点头。
和柯枞应在一起,总会让她错觉地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他从来不会把她当做瞎子,没人会使唤一个瞎子给他做这做那。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边吃一边瘪着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苏软看不见,夹了菜往后递给他,柯枞应张嘴咬住,使唤她,“我要吃肉。”
“可惜眼睛看不见。”爷爷叹息着说。
她赶紧穿好睡衣,用干毛巾擦干头发,这才上楼。
柯枞应拉着苏软坐下,把饭菜加热一遍送到她跟前,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随后给葛岸发消息,叫他半小时后过来。
“嗯。”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等我好了,再做。”
她咬着唇不说话了。
苏软羞恼地推他,“你怎么这样啊。”
她夹着筷子去找肉,他就在耳边提醒,“往边上一点,对,就那块肉,长得还不错,比你差了点。”
“不饿,你先吃。”他照了照镜子,看了眼后脑勺的位置,只觉得又肿了一些,疼得他气息都粗重了几分。
爷爷奶奶隔着病房看见他趴在病床上做试卷,老两口眼睛都红了,也不敢打扰他,就站在门口看着。
他还有心情逗她笑。
他的脑袋疼得要命,心却甜得要化了。
奶奶打了他一下,“看不见怎么了,我瞧着安安静静的,长得也特别漂亮,你没瞧见你孙子多宝贝她,以后可别在他面前说这话。”
柯枞应捏住她的下巴,又印了个吻。
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沙发也被换了干净的沙发罩。
只这么一想,她身体就是一颤,底下隐约要泌出水来。
“看得见的,也不见得最后能长长久久。”奶奶意有所指地说完,叹了声,“孩子喜欢就好,以后的事,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两年了。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柯枞应的声音沙沙哑哑
他靠在沙发上,看苏软又羞又恼地低头吃东西,小腮帮一鼓一鼓。
从柯枞应父母离婚,到柯枞应突然变了性子,跟不同的混混打群架之后,这是老两口第一次看见他安静地做试卷。
过去他以为只要成绩差就能摆脱那对恶心的父母,遇到苏软之后,他才发现,他也可以优秀地离开。
“你去医院好好休息……我不打。”苏软小声说,“等你好了再……”
“你不吃吗?”苏软问。
随后靠在沙发上,看苏软吃东西。
“是那个女生的功劳吧?”爷爷问。
他们都以为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毁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