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做完的。”她往边上靠了靠，离他远了些。
而苏软还在紧张地将答案填写在答题卡上。
监考老师说完，看了眼时间，“好，现在发试卷。”
旁边站满了同学，间或夹杂着老师的声音，他们抱着卷子从长廊走
长廊外有人交卷了，隐隐传来主任和老师的训斥声，“安静！考完的都下去！”
老师发完卷子后，有监考老师走过来，检查她的听读耳机，确认没有问题后，帮助她，用手指着准考证号的位置，让她填写完毕，这才将卷子打开到第一页，指着第一行轻声告诉她，“这是第一题。”
他一直站在这，等了她整整十五分钟，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老师的帮助下答题，大概是担心时间不够，她出来时，鼻头都沁着层细汗。
昨晚柯枞应力道过猛，又在她嘴里插送了许久，拔出来时，苏软整个嘴巴都火辣辣的没了知觉。
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极快地解了她的内衣，另一手直接扯掉她的裤子，大掌带着火似地抓握着她娇嫩的乳肉。
他手指发痒，很想伸手给她擦掉，还想用舌尖给她舔干净。
苏软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第一门考试是数学，时间是一百五十分钟，注意把握好答题时间，做完题目不可窃窃私语，请认真检查答卷……”
“亲亲它。”
他的指腹拨了拨那敏感的乳尖，苏软的呻吟立马变了调。
苏软终于填完答案，铃声紧跟着响起，老师让学生们离开，他们来收试卷。
“什么味道？”他靠着栏杆，微微偏头看她。
“那里疼不疼？”他关切地问，“好像被我插肿了。”
柯枞应把可乐瓶拧上，“你怎么知道是我？”
“……没有。”苏软小声说，“他说……”
“小祖宗。”
“如果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告诉他。”苏软推了推他，“没了。”
她计算完所有的题目，冲监考老师抬了抬手，随后在老师的帮助下，在答题卡上填写正确答案。
考场是按成绩划分的，一个班只有三十名考生，距离拉得很开，苏软坐在正中间的位置。
她鼻尖动了动，闻到柯枞应身上的味道。
苏软绷着身体颤抖起来。
答题时间对一般人来说很充分，对于苏软来说，却只是刚刚好，如果她在一道题上多耽搁一分钟，可能会造成她没有时间去答最后一道题。
苏软面红耳赤地应下，出来时，满脑子都是柯枞应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舔她的画面。
苏软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喘息着喊，“柯枞应……”
眼睛上的布条被眼泪润湿，她躺在电脑椅上，大口喘着气，身体还无意识地颤栗了几下。
差点没把柯枞应心疼死。
铃声响起，还有十五分钟检查时间。
柯枞应唇角一扬，骑车载着苏软再次停到网吧后门，把人拉着一路上了二楼，门关上的瞬间，他把苏软压在门后吻了下来。
她上次考试排名，年级二十五。
“哎！小祖宗！”柯枞应骑着车在后面大喊。
“说什么？”他停下来，脑袋向后靠，半张脸转到她面前。
“你身上的味道。”她鼻子耸了耸，像小动物嗅东西一样，可爱极了，“很特别。”
“柯枞应……”她急促地喘，“明天……考试……啊……”
“主任跟你说什么了？”放学时，柯枞应骑车载着苏软，偏了偏脑袋问，“是不是叫你离我远点？”
他在五楼考的，应该是提前考完了，不然不会在她刚出来，就站到了这儿。
“你什么时候做完的？”她问。
柯枞应摘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到她唇边。
苏软站起身，攥着导盲杆走出教室，她靠着长廊站着，安静地倚着栏杆。
柯枞应轻轻咬了咬她挺立的肉粒，舌尖一勾，嘴唇一裹，快速地舔弄吮咬起来，吞咽声响彻在整个包间里。
柯枞应来接她的时候，苏软掐着他的腰捏了好一通，最后哑着嗓子十分可怜地说了句，“……嗓子好疼。”
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咬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用力在她的乳肉上任意揉捏，让那娇嫩的乳肉溢满指缝。
柯枞应将她放坐在电脑椅上，脱下她的内裤，将她的腿分开搭在两侧，随后低头含住她湿漉漉的阴唇。
苏软在又痛又痒的快感里哭似地喊他的名字。
空气里传来可乐的甜腻气息。
“谢谢。”苏软哑着嗓子道了谢，开始答题。
今天早上起来时，苏软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软一次，大意就是让她多劝劝柯枞应读书学习，其他就让她保护好自己，如果柯枞应对她动手动脚的，一定要告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