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软也没真的见过海。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眼皮，想起接吻时，她总会伸出五指一寸寸抚摸他的脸，似乎想在脑海勾勒出他的样貌。
补课期间，柯枞应充当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学生，时常当着苏软爸妈的面去接送苏软。
他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到苏软身上，“阿姨，苏软她眼睛是怎么回事？以后能治好吗？”
柯枞应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
苏软：“……”
她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精致小巧的东西，非常地爱不释手。
柯枞应给她洗干净抱到床上，亲了亲她的眼睛，这才回到客厅打扫卫生。
她近来皮肤很好，白嫩嫩的，嘴唇更是嫣红饱满，唇珠微微翘起，可爱极了。
他把剩下的套子装进药箱里，放在茶几底下，随后抱着苏软去洗澡。
柯枞应把套子摘了丢进垃圾桶，随后拿了湿纸巾过来简单擦了擦。
顾亚秋和苏勇军都沉默了一会，才摇摇头，“治不好了。”
时日久了，柯枞应也能进去坐在椅子上等苏软一起去补课，还会跟苏软爸妈闲聊几句。
“前面有很多情侣，男的都没我帅，女的都没你好看，啧，那皮肤黑得跟家里酿酱油似的，幸好你看不见，不然真的辣眼睛。”
茶几上摆满了套子，各种水果口味。
天气很热，补课的同学要么雪糕冰淇淋，要么冰饮冷汽水，苏软什么都没有，手里却握着一只小型风扇。
“那时候主要没钱，又借了很多外债，再借就是高利贷，利滚利的我们不敢去借，担心这辈子都还不完……”苏勇军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孩子这样，只能是天意了。”
“好的，阿姨，叔叔，我现在就开始等着那一天了。”柯枞应笑着道。
柯枞应一边牵着她，穿过人群，一边为她讲解身边的一切，“前面有个双胞胎兄弟俩，在抢水枪，他们的妈妈大概有五个你这么粗，她坐在屁股底下的椅子都陷沙里四五米了……”
苏软的脸很小，皮肤白皙，睫毛很长，那双眼睁开时，水润漂亮，像初生的小鹿，湿漉漉的黑白分明。
苏软下楼时，就听见楼下的笑声，等坐在柯枞应车后座，才小声问，“你跟我爸妈聊什么了？他们怎么那么开心？”
没有噪音，携带方便极了。
呢喃似的声音问，“想看看我吗？”
在不停往外流出淫水。
“小柯同学，她以前在学校总受人欺负，现在是多亏你，她最近心情也好了，在学校也没同学欺负她，阿姨真的太感激你了，等你们毕了业，我请你们去酒店好好吃一顿。”顾亚秋说。
柯枞应带了个包过来，里面都是干净衣服，他拉着苏软去了寄存点，把包放进去，脱了衣服，只穿着泳裤出来，随后给苏软穿上连体的泳衣。
被柯枞应压在床上操得大汗淋漓时，她也喜欢拿着这个精致的小型风扇，对着脸吹，似乎能听见柯枞应形容的海浪的声音。
顾亚秋的表情黯淡下来，“她小时候脑子里长了颗脑瘤，压迫视神经，造成视神经萎缩，当时已经看不见了，送到医院，花光了我们的积蓄，还到处借了不少钱给她做了手术，结果，瘤是割了，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哈哈哈哈！”
顾亚秋和苏勇军笑了起来。
“我说我以后要娶你们女儿，他们就哈哈哈哈哈哈……说有这好事，晚上做梦都能笑醒。”柯枞应不要脸地说。
一来二去的，柯枞应偶尔还会带点西瓜水果过去，声称爸妈单位发的，一个人吃不完，所以送来给他们吃点。
但是暑假结束之前，柯枞应包了辆车，带她去“看”了一次海。
上次奶奶过来打扫，看见垃圾桶里七八个用过的避孕套，老人家十分尴尬又不好意思地劝他小心着点，别伤了人家小姑娘。
虽然那是假话。
苏勇军点点头，“是，得好好感谢你。”
柯枞应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借口是——顺路过来买早餐。
穿完之后，他看了眼，苏软虽然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胸上鼓鼓的，屁股也很翘，即便穿着连体泳衣，个头娇小，依旧能凸显出她凹
苏软：“……”
苏软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用手指拨开她额头凌乱的碎发，安静地坐在床沿看了她片刻。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苏软正躺在他的被窝里睡得很香。
空气里尽是咸湿的海水味道，耳边传来不少年轻人带着笑意的呼喊声，他们有的人在做直播，有的在做沙雕，有的在拍照，有的则是穿着泳衣泳裤扑进了海里。
柯枞应找了抹布把茶几上和沙发上的淫水全部擦拭干净，把地上散落的几个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把垃圾袋扎死丢到门口，随后去洗手间拿了瓶香水喷了喷。
苏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