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一点一点地把周均言硕大的gui头吞进自己的小xue,她本以为自己会有那种被巨斧劈成了两半的疼痛感,但事实上并没有。
这全靠罗拉在给她催情药的时候附赠了她一管药膏,上面写着复方利多卡因ru膏,罗拉说是局部麻醉药,她第一次上床用的就是这个。
顾颜刚刚上床前在xue口涂了一点点,现在低下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周均言性器进入得是这样艰难,被自己包裹住一大半,她只能感觉到肿胀还有酥痒感。
她终于和周均言睡了
她有了药物的麻痹,并不觉得过分难受,不过周均言的表情看起来却很痛苦,大概是被她绞得疼了,周均言眉头皱得很紧,即使他的眼睛仍然闭着,可是顾颜能察觉他的身体试图向后退,Yinjing在他无意识的挣扎中已经抽出去了一些。
你别跑呀,破处本来就会疼的。她在心里嘀咕着,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死死地搂住他的腰,不肯放他离开,再一次用力地坐下去。
周均言的硬物巨大,可是她没想到这一次只是gui头进来了一点就让她xue口撑得这样难受,还好空气里催情的药让她神经舒缓,她深深地呼吸,试着让小xue放松,好让周均言进入得更深。
因为这样的姿势,她小巧的ru尖蹭在他石子一样硬的ru头上,一瞬间,麻酥感冲到了尾椎,顾颜控制不住地抖了,小xue喷出了一点水。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ru房这么敏感。
顾颜头抵着他的下巴,Yin部夹紧周均言的性器轻轻地左右晃动。
不知被他的gui头顶到哪里,顾颜啊了一声,xue里流出的水再一次浇在了周均言的Yinjing上。
滚烫而炙热的性器一次一次地被她的动作带着进入体内,顾颜忍不住地发出呻yin。
她的声音因为快感变得尖细,还带着哭腔。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没过多久,周均言在意识迷蒙间,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起他的腰了
顾颜本来在他的Yinjing上骑累了,想换一个姿势,没想到她的xue口刚刚离开Yinjing一点,竟被周均言一个挺身用力地插了进去!
哈啊
顾颜努力压抑着呻yin的渴望,胆战心惊地分辨着周均言的神色。
他并没有清醒,是催情药发作了。
噫,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花xue里的快感持续堆积,她骑在他身上已经不需要扭动,敏感处一次又一次被他的gui头顶到,每顶一次,顾颜就舒服到全身颤抖,一对饱满的ru房被他撞得抖来抖去。
她不知多少次被他的gui头戳到她的敏感点,颤抖着地靠在周均言的胸前。
周均言持续不断地Cao弄着顾颜的小xue,一时之间,房间里除了加shi器的声音,就是两人粗重的喘息还有难以抑制的呻yin,顾颜的汁ye从xue口处往下滴,而周均言什么都不知道,他来回地挺动,囊袋撞击着顾颜的腿根,两人的汁ye被撞得四处飞溅。
终于,当周均言再一次顶到她xue里那个凸起后,顾颜高chao了
周、周均言!啊啊啊
彼此的心跳声就快把耳膜震聋,原来高chao是这种感觉,顾颜像小猫一样无力地靠在周均言的身上,舒服地喘息,他的呼吸也早就乱了。
嗯
而身下的人依然在她敏感的xue里冲刺着,顾颜任由他的性器加速抽动着,他竟然还没有射
顾颜有些吃不消地想:到底是谁强jian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