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熙就这样蹲在岸边,一会儿看看那两只螃蟹,一会儿回头看一眼江恪之。
过了一会儿,江恪之已经做好了衣架,开始晒衣服,她还蹲在那里看。
钟熙好像突然发现了它们连体婴的理由,有一只一直将它的钳子和腿绕在另一只的钳子上。
它们在交配诶。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回头和江恪之分享,江恪之自然不会理她。
钟熙习以为常,她盯着那两小只心生艳羡地道:这种鬼地方,竟然连螃蟹都可以有性生活。
也不知道语气是不是听起来过于向往和苦涩。
早上玩江恪之的Yinjing虽然玩到了喷水的程度,但这点对钟熙来说连主食都不算,撑死算个开胃前菜。
而且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下,现在更馋了,她不信江恪之不是这样。
这样想着,她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这片空间下唯一一个活体男性。
只是她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明明低着头的江恪之就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生硬地给出他的答案。
不可能。
他似乎是担心这三个字拒绝的力度不够大,低着头继续说:你想都不要想。你有工具,我不会管你。
说完,他的头也没有抬起来。
钟熙不乐意了,把白衬衫上的水拧干,也走过去挂起来。
她站在江恪之背面,垫着脚提醒他:你昨晚明明看到了,它用到一半没电了!
江恪之的背绷得很直很直。
这与我无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工具,往山洞走
天色渐暗,钟熙看了一样夕阳柔和的光辉,内心感到一阵忿忿。
你冷漠得就好像今天中午我没有让你快乐过。她撅着嘴嘀咕道。
江恪之依然保持缄默。不管她说什么,他绝不会再受她的引诱犯下更多错。
可是江恪之越是避如蛇蝎,她就越是想要做,她压根不相信他无动于衷。
见江恪之依然闷不吭声,她提议道:出岛之前,我们互相给对方当按摩棒不好吗?还是说,你经过中午那次后,很怕自己迷恋上我的身体?
噫,总说这种台词,钟熙也是会感到尴尬的。
她以为江恪之会继续把她当空气,半晌,他神色晦暗地瞥她一眼,低声道:那你充其量也该是个充气娃娃。
江恪之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钟熙倒是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她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飞机杯,不过,你用过充气娃娃吗?
江恪之开始后悔,面对钟熙,他无数次后悔,在这里,他更需要当一个哑巴。
你真是
我什么?钟熙抢先问,你想说天下怎么会有我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江恪之沉默片刻,目光里有转瞬而逝的愧疚:我没有要这么说。
钟熙冲他笑笑,无所谓啊,我很喜欢yIn娃荡妇这个称呼,听起来没那么老土,我的提议你考虑看看哦。
江恪之手握得很紧,没什么好考虑的。
他不会再上钩了,绝不。
这个晚上,钟熙难得老老实实地睡在帐篷里,没有再逗弄他。
江恪之一直到深夜才进入睡眠。
久违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钟熙依然还是白天那个样子,一脸媚态地坐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那个没有得到纾解的部位进入了更为隐秘而罪恶的地方,那里像是绳索紧紧缚住他,又如同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
最后,他在那里尽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