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给你磨磨逼。”
男人挺起腰,用圆硕湿润的头部,一点点磨蹭那个洞口。浓郁的酒气从四肢百骸侵入陈魏的身体,和粗俗不堪的话语混杂融合,令陈魏难堪地侧过头。
肿胀的穴口被灼热的肉物反复摩擦,陈魏腰身僵硬,因长久地维持一个姿势,大腿也开始发酸。
“你在咬我了,”二爷在他身边喘着气,“是不是想我操进去了?”
“……”停顿了一两秒,陈魏小心翼翼地说,“奴可以为您口交……”
二爷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笑,在陈魏开口之前,咬住了他胸口的暗红色果实。
陈魏果然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他仰着头,视线茫然地落在二爷背后的墙壁装饰上,没有留给他思考第二方案的时间,男人按下他的臀部,同时挺动腰身,深深的侵犯进去。
“爽吗?大不大?”二爷还要提问。
陈魏蹙着眉,轻声喘息着,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沙发,半晌后才回答,“有些疼。”
“什么疼,”二爷坏笑着斥责他,“要教你多少遍才学得会,那叫爽。”
他在男人紧致的体内缓缓抽送着,重复自己的问题,“爽吗?”
陈魏被迫换了个答案。“……爽,”他思忖着补充道,“主人好大,操得奴好爽。”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二爷没在意他语调过于僵硬的地方,有力的腰身在男人身下动作着,每一次都退到只余头部,然后再狠狠地冲撞进去。
“跟林之显走挺近,怎么不学着点他的好?”二爷一边干,一边还嫌弃着,拿他跟别人对比。
“奴与林少爷只是普通的日常交流,”陈魏解释说道,“过于私密的事属于个人隐私。”
“说得像你没见过他挨草似的,”二爷毫不留情地拆穿,“下次一定叫你旁观。”
陈魏被他顶撞得跪不稳,一手撑在沙发上,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您会放林少爷离开吗?”他问。
二爷看着他,表情不是很好看。“我还是应该堵住你的嘴。”他自言自语说道。
他随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将那根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团成一团,捏住陈魏的下巴,用手指顶住,一点点全塞了进去。
陈魏眼尾发红,却没有做出来任何反抗。
“不会。”他突然说道。在陈魏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二爷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到胸前,将那个紧绷的穴口以最羞耻的方式暴露出来,用性器惩罚他心不在焉的奴隶。二爷操干了一会儿,随手将喝剩半瓶的红酒抓过去,在陈魏错愕地目光中,将瓶口对准穴口,径直捅进去。
被操松的肉穴吞下瓶口并不费力,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内部,陈魏腰身瞬间绷紧,二爷早有准备,抬脚踩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那张沙发上。
几秒钟后二爷拔出酒瓶,将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饶是陈魏也受不住这样连番的刺激,他想要求饶,可是领带被捅得太深入,他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下身也发热酸痛,像被凿入楔子。
他垂落在沙发外的左手随着男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摇晃着,某一个瞬间陈魏蓦然睁大双眼,喉咙中闷闷的呜咽一声,脸色因剧痛而苍白。
他挣扎得太用力,二爷差点没按住他。
“知道爽了?”他慢条斯理地调笑,“又被操到射尿了?”
随后他意识到,陈魏这次是真的不对劲。
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甬道锁得死紧。
“陈魏!”二爷拍了拍他的脸颊,将自己抽出来,酒劲儿消下去一半,“怎么了?”
他将领带从陈魏口中取出,陈魏却什么都没有说,只颤抖着抬起左手。
他的手背上血淋淋的,衬衫的袖口都被鲜血打湿。
二爷抓住他的手,骤然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也非常意外,立刻沉着脸查看。
那双修长苍白的手无力地蜷缩着,无名指上的黑色宝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几乎横贯手指的豁口。
手指钉被某个东西挂住,然后……
直接被扯开了。
二爷对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再也没有做爱的兴致,他按下手机,命令医生迅速过来。陈魏茫然地看着他,右手摸索着,停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怎么……”他喃喃着。
察觉到手指钉被挂掉的一瞬间,他心脏几乎骤停。他无法想象自己生命会结束得这么荒唐和可笑。
没有死在训练营里,也没有死在自己血缘上的亲人手中,而是——男人胯下的沙发上。
甚至不是床!
可他回过神后,仍然能看到陈二那张俊脸。
匆匆赶来的医生看清陈魏的伤口后,忍不住小声抱怨,“我就说过……早晚得豁开,这下肯定要留一道长伤疤。”
他的抱怨此时没人在意,陈魏看着陈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刚才,陈魏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