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在小时候,我似乎看见了少年的时汀,我们奇妙地对视。
阳光毫不吝啬地撒在我们身上,在我们的眼睛之间架起来一座金色的桥。
这时候场景突然变换,有个男人把我拽到房间里,劣质的薄薄一层的木门被他摔得狠狠撞上门框,他转动着插上黑色的门插,带着酒意向我走过来。
他黝黑的脸带着酒臭一起向我无限靠近,直到我跌在床上,他把我压在身下。
我再怎么小,也知道此时激烈地反抗。
他说,“你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吗?”
我不想。我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任由他挺着粗硬的鸡巴插进我的下体,顺从地给他吸吮肮脏的性器。
我有些想吐,后来一直是这样的。
画面又转换,我父母离开后的第一个春节,我nainai让我去和他们过年,我在那见到了那个男人的一家。
他妻子笑着说,你想不想爸爸妈妈呀?
我一直很佩服她的脸,左脸皮贴到右脸上,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对着父母去世的我说出这样的话的?
“你想不想爸爸妈妈呀?”
“应该也不用想他们吧?”
“毕竟已经快成年了。”
这些话一句句循环在我的大脑里...
“祖沁!祖沁!“
我努力地让自己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时汀紧张的表情。
我和他的眼睛对视,像是刚刚的噩梦都被他的目光吸走一样,在这一刻我意识到,我对于时汀,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他光裸着上半身侧着身子趴在我身上,硕大的nai子垂在我的手臂上,痒痒的。
“你做噩梦了吧?”他问我,不好意思地偏了偏身子,和我的身体不再相互接触。
“嗯,”我眨眨眼,向他的身体靠近,“时老师醒得好早。”
他顺从地让我抱住,还伸出一只胳膊揽住我,“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我至少比你大几岁,应该是可以帮上忙的。”
“我可以、来老师家住吗?”我说,张嘴含住他的ru头。
“你们就要期末考试了吧?”时汀说,“你来的话,我们...”
“可是,”我含糊不清地嘬着他的ru头,“不跟你一起住,我肯定会考不好的。”
我自己都觉得此时此刻腻歪得很,却没有一点想要撤回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可以吗,老师?”
我看着时汀,用考试作为理由说出我真正想说的话,“我想和老师住在一起。”
时汀点了点头,“好。”
我猜他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语言里奇妙的绝对性,或者是深藏着的孤独和决绝吗?
怎么可能?
我在开玩笑的,不过,时汀同意我来住就好了。
没有问及我的父母,甚至也没有提到我喝酒的原因,我就这样搬到了时汀的家。
“我很喜欢你,时老师。”我把拿来的简单的行李放下,在进门的地方抱住时汀。
我还是对那个字难以启齿,只能用很喜欢来表达这种超越喜欢的感情。
时汀任我抱住,把两只手臂都轻轻揽在我腰上,“我喜欢你,这样就能帮上你了吗?”
他低着头,声音喷薄在我的耳朵上,一阵热气。
“嗯。”我点点头,我清醒的时候,还是打消了向他倾诉的想法。
“好吧,那我就更喜欢你,帮你更多一点。”
直到那一天,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是我nainai的生日,她打电话来叫我过去吃饭。
时汀把我送到楼下,“我一个小时之后来接你吗?”
“行。”我上了楼,还不知道是什么在等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