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老师?!!”他们三个都很惊讶的样子。
“咳,”我在旁边揽了揽时汀,“他就是...”
路旗立马接话,“他就是你的神秘对象?“
“是这样的。”我和时汀对视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尹蓓走过来用手肘撞了撞我。
“我倒是早就看出来了,”杜时在一边事后诸葛,“怪不得时老师有事净找你这个班长。”
“看出来你不说?”尹蓓过去揪住他的耳朵。
“你看他也不像早看出来的啊。”我笑了笑,“大概是高二快结束的时候吧。”
“那不就是时老师刚来的时候吗?”路旗睁大了眼睛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冲他们笑,“不是说我原先在超市偶遇过时老师吗?”
“好吧,哎,”尹蓓叹了口气,“所以这次只好我们三个单身狗一起玩了。”
“我和时老师不是也去的吗...”我今天笑得也太多了。
“你们去,不是给我们喂狗粮的吗?“杜时撇了撇嘴。
我们就这样东扯西扯地上了高铁,旁边的三个人坐在座位上,没一会就姿势各异地睡着了。
这一年过得很快,或许是因为高三过于紧张,也可能是因为有时汀的陪伴,让我感觉每一天都充实又满溢着令人舒心的事情。
去年暑假刚开始的时候,我和时汀去报了案,在一系列的调查和搜证之后,那三个人终于进了监狱——并非漫漫无期,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我积累一些东西,让他们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敢再带有理所当然的恶意。
我弟后来竟然正常给我发了消息。
[我]:你不恨我?
[弟]:你当我待见他们吗?
好吧,或许这样也是不错的结果,一个孩子而已,不要让他依据亲疏强行站队会比较好一些吧。
再过了些时候,我升入了高三,时汀的教学方法在这一年优势地凸显出来,我们班的成绩突飞猛进,时老师作为第一功臣,自然评上了正式员工,职称也随之上升。
总之这一年都很顺利呢。
“祖沁..”时汀拽了拽我的袖子,“你带那个了吗?”
“带了带了,”我从回忆里抽离出来,递给他卫生巾,“你来了吗?”
“好像是,”时汀接过去,“我去卫生间看一下。”
我按住他的手,犹豫了片刻,“我跟你一起去。”
时汀看了看那三个熟睡的人,咬了咬唇,“...好吧。”
车身稳稳当当地行驶着,我跟在时汀身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时汀的大腿根都在夹紧。
进了卫生间之后,我让时汀站好,然后兀自脱下他的裤子查看。
没有半点血迹,只是有一些透明黏腻的yInye而已。
“时老师,”我贴近他的胯下呼出一口气,“你这没有来啊,该不会是...欠Cao了吧?”
时汀紧张地抖了一下,连胯下垂着的鸡巴都有些微微起立。
“真的想要了啊?”我用手轻轻动了动它,嘴唇无意间也触碰上,它立刻就整根勃起,屈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我面对时汀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男人的鸡巴恶心还是怎样,甚至觉得它是脆弱的需要我呵护的。
我把它环在手掌里抚弄撸动着,听着上方的时汀口中溢出细碎的难耐声音。
“别太大声哦。“我打了预防针,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的小口里面,褶皱在内裤的摩擦间也沾上了花xue的yIn水,变得光滑shi黏起来,我在他的屁眼外面挑逗着。
时汀的一只手捂上了嘴,色情性感的声音从指缝之间丝丝缕缕地传来,只露着一双泛红的眼睛,蒙上了性欲的迷雾一样。
yIn水被我的手指勾着扯成银白透亮的丝线,脆弱地断裂,却藕断丝连地在我手上留下了痕迹。
我是在那次醉酒之后的不久,开始Cao时汀的后面的。其实是很偶然的,在我插着他前面那个洞的时候,他红着脸叫唤着说后面好痒,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也一起被情欲蛊惑,开始开拓他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