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上的恋人相处就是有这点不好,你总会因为经验上的不足给对方造成困扰。平日里的相处还能算是情趣,但要是影响到工作你就十分令人愧疚了。
首先把裙子先脱下来吧。夏油杰还在指挥你,你原本放在胸口的手刚刚解开一颗扣子就不得不停下来,转而摸索腰上的搭扣。出于一些少女的小心思,你向西宫她们请教稍微修改了制服的腰围,私下更换的拉链要比原来的更加细小,平时你没有太注意,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怎么也摸索不到拉链的存在,你咬住嘴唇,手指沿着裙腰的边缘探进去,沿着腰间的软肉去摸索裙腰,你在出汗,夏季原本就炎热。而夏油杰还看着你,很放松的向后靠着,细软的黑发紧贴在沙发上,你就在这样的视线下感觉到自己手指触碰到的皮肤飞快的升温起来。
诶?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后脸瞬间就红透了。尤其是夏油杰还在笑眯眯的看着你,毕竟是因为你太粗心了啊,连这种事都不记得才只能麻烦我。他这么说。
视下努力的回想唔,脖子上擦到了一点,然后是手臂,膝盖,左边大腿划了一道口子,但是不深,腰上好像也擦到了一点···还有吗?你不记得了,回来的时候光想着输了怎么办了,而且这种程度的擦伤并不算疼,你想现场顺着疼痛回忆一下都不行。
不太记得了。你说,是实话,除了会影响行动的伤之外你都没什么印象,而且乙骨对你们所有人都手下留情了,你身上的伤大部分是因为冲的太不要命自己在地上和树上蹭出来的。当时都没什么印象,现在更不会有了。
什么?你茫然的看着夏油杰,举着手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来。
你诺诺对不起我输了不是这个。夏油杰少见的打断了你,在说完之后又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你知道他这样是有些头疼,一下子紧张起来。夏天他容易不舒服,又头疼,又少胃口,作为年下的恋人,你在生活上的经验不足以帮上他,于是每次害他更难受的时候都会双倍的愧疚。但夏油杰只是捏着眉心自言自语着虽说我也想过要不要给你留下一些痕迹什么的,但也不要是这种啊
这让特意跑过来用坏消息打扰他的你感到了十足的羞愧。
夏油杰的房间对于一个单身的成年男人来说整洁的过分,甚至看起来比你的房间都要有条有理,你走进来时看到书桌上摆着翻开的本子,夏油杰刚才确实是在批改作业。据说他跟东京校那位不正经的白发教师曾经是同学,但作为教师可要比对方称职多了,这次的交流会他忙着出任务没能参与,回来之后也立刻就投入了教师的本职工作。
你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下头,听见夏油杰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传来你不想跟我说什么吗?
夏油杰原本打算先给你处理伤口的,但在看到你只露出两条手臂就变成这样又放下了绷带,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
我猜也是呢,你一直就是个这么粗心的孩子。夏油杰没办法的弯了弯眼角,声音突然低柔下来,并不强势的语调,却显得无可置疑。
最后还是夏油杰拉下你的手,他无奈的撑着头喃喃了一会,然后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对你说除了这个,身上也有不少伤口对吧。
你还在苦苦思索着,夏油杰已经拉开了门,率先转身走了进去先进来吧。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脱下来了。
夏油杰好像并没有发现你在想什么,他让你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拿了备用的急救箱,坐在了你身边把手抬起来。他说,高专的制服可以随意改造,但因为具有一定防护作用,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遮盖大部分身体,你也不例外,而且因为比较怕冷还穿上了黑色的丝袜。夏油杰看不见你所说的腿上和腰上的伤口,只能先从手腕这样能看到的地方开始处理。
明明做爱的时候每次也都脱了衣服,但不知为何你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尤其是夏油杰此时正穿着居家的服装,鼻梁上却架着一副黑色细框的平光镜,从镜片后投来的目光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你他刚刚还在工作,而你就这样打断了他,还要在他面前亲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因为你实在太笨了,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记得。
裙子落在脚边, 你开始主动去解开自己的上衣,要是再不进行到下一步的话,你真怕自己下一句话就是问他做不做,但是不行,你上个月刚刚发誓绝对不能再这么幼稚的在床上冲他撒娇了不管是他和你做还是放过你。
外套和衬衫的扣子都要好解开的多,你只是脱下衬衫的时候发现有点被血黏住了,不过随便一扯就轻而易举的撕了下来,也没有再将结好的痂撕破,你松了一口气,没发现夏油杰已经很久没有再变换姿势了。他只是随意的靠在那
他说那么,现在就把衣服脱光,让我来确认一下吧。
你在他身后涨红了脸,好一会才嘟囔出一句打扰了。
你如言将手抬高,让他解开你的袖口挽起来,露出的纤细手腕上横着几道擦伤,并不严重,但你的皮肤白而剔透,泛着血色的伤口印上去显得刺眼,青紫的淤伤叠加更是看着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