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去摸腋下,在试我的体温,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可能我没有发烧。
JK起身,出了卧室,我赶紧跟着他。
他从阳台晾衣架上拿下来我的内裤。
再回转身,回到我的肉体前。
JK坐在床边看着我发呆,我的脸还算安详,死的挺甘心的样子,反正不难看。他俯身吻我额头,像上帝一样的感觉神圣、赐福。接着吻我的脸,我的嘴。
JK掀开被子,解开衬衫上唯一系着的纽扣,露出我95斤的身体,我的锁骨,乳房,小腹,腿
他吻我的乳房,轻轻咬奶尖,每一只都咬,咬到勃起,我的灵魂开始颤栗。他继续吻我,像缠绵的雨滴,淋湿我的肚脐,小腹
JK分开我的腿,我头一次从上帝视角看自己的小穴,寸草不生,婴儿般的。阴阜跟别处皮肤一比,明显红很多,阴唇微肿,有些绽裂,很色情。
JK用双手掰开我的阴唇,膣肉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使用过度的颜色,他在看什么?我有没有被他操坏?
他看了很久,又合上小穴,亲了亲花瓣,摸摸她,又摸摸后穴,温柔到了极致。他要做什么?想和我做爱?
我的灵魂感到奇怪,他没和我做爱,而是把内裤给我穿上,衬衫扣子也系上,再给我盖好被子。
他又开始长久凝视我的脸,我这才发现,他在哭。有两颗泪珠流出来,他也不擦,任凭掉落,掉在我脸上,我好心疼他,心疼死了!
不要哭,哥哥,我在这,我没死!
我想告诉他,可是他听不到我说话。
我却听到他说:我们的爱情,就是你为我活着,我为你去死!
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前面很好理解,后面不懂。
JK:你不会爱一个逃跑的男人!
我:你不说,没人知道你逃跑。
JK:我不骗别人,也不骗自己。
我:嗯,你说得对。
JK:我们的命运,是无解之题,只有爱情这道题能解开。水水,我没有人品了,你还会爱我吗?
我:我会。
JK:别骗我,你只是怜悯我的青春,才不愿意我去死,可是,如果我逃跑,带你去异国他乡,漫长的婚姻会不会让你感到乏味厌倦?
我:不会。
JK:我猜你会回答不会,但这是因为你天性柔和,不愿意攻击别人,不是因为你爱我。水水,你总说我古板严肃,难以接近,但是其实你比谁都清冷,比谁都难以接近。我多么幸运,能够得到你
我:也是我的幸运!
JK:你说你爱我,我从不怀疑,你做到了对我极致的惦记,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卑微的爱我。可是,水水,我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只要我做出不是男人的举动,你对我的爱意就会停止,你不会爱一个懦夫,不会。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害怕,我总说害怕是多余的情绪。可是一想到你不爱我了,鄙视我的逃避,我就害怕了。
水水,你懂吗?你不会无条件爱一个男人,你最终爱的是我的人品。所以,现在这样不好吗?我坚持自己的人品,把那件事做完。
从此以后,让我在你心里扎下根,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只渴望你的肉体,我更贪心更自私,更偏执更疯狂,我想让你此后余生都忘不了我,都臣服于我,做我的小奴隶、小桌子、小猫、小贱人、小母马!
我:哎!贪嗔痴,你这道修的
你赢了,主人,我是你的小奴隶、小桌子、小猫、小贱人,小母马!
他又说:水水,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一场梦,那么我走后你赶紧醒来,好好清醒的生活。
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才是真实的,那么余生你都当是一个大梦,梦醒时就能见到我,水水,做个好梦!
我:嗯,这个想法不错。
他抚摸我的左乳,我的心,说:水水,我走了!只是肉体离开你,灵魂没有走,永远在你心里安睡。你活着,我就不会死。
我的幻界从此归你所有,和你共生。你想我时,或者觉得活不下去时,就联通我的幻界,你会看到我最想给你留下的东西,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世上最美丽的东西。
我:是什么呢?
JK最后说:水水, 你要记住我啊,七零年冬,属狗,生在东北,爱相聚,恨别离!
我:不会忘的,你的生日比我大两天,你的生日也是毛主席诞辰。
JK站起身,出了门,我穿过墙壁,跟着他进浴室。他在洗澡,哥哥的身材可真好看呀!被水流冲刷着,更显诱人,嗯,洗吧,洗掉眼泪,可别再哭了!你一哭,我心就裂开!
JK擦干身体,脸上没有了泪痕,锅盖头干净利索,冒着水汽儿。他打开衣橱,拿出一套黑色运动服换上,我从没见他穿过,好帅!
他把我的身体打横抱起来,来回在屋里走,像抱着一个婴儿,我似乎听见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