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古瑾对春宴的印象还只有爹爹的教导和林柔侍宴后的样子。每次侍宴后,林柔都是两颊绯红眉头紧蹙,一副索取过度的模样混身无力的被人拖回来。
虽早知道陪侍春宴意味着什么,可今天这侍宴的机会,却也是他自己争来的。
嫁到主家一年有余,妻主也只是在新婚的那几个月对自己有兴趣。从那个狐媚的林柔爬上妻主的床起,她就嫌弃自己不够知情识趣,再没到自己这儿来了。“柔侍奴”却是陪侍了几场春宴便被妻主抬举成了和他平级的侍君,眼看就要越过自己了。
他一个古家的少爷怎能被连姓都没有的贱人越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姻缘,他不肯这样认输。于是今日午饭妻主跟林柔提起贺小姐要来,让他做好准备时,古瑾趁那一贯浪荡的狐媚子因面上闪过一抹惊慌而惹妻主不悦后主动撒娇求宠,成功让已有一月未曾正眼看过自己的妻主答应带他侍宴。
但此刻他也只能努力的摆出大家公子的姿态,一边陪笑一边殷勤的为妻主添酒布菜。这场聚会上,他在内宅修习多年的应对之法完全派不上用场,虽然小姐们暂时都分席落坐客气和谐,但所讲的话他却一句都插不上。
刚刚才聊完那个君姑娘刚得的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的新药后,话题又转到贺小姐带来的侍奴身上了。
“所以说啊,这男人就是不能娇惯着。”贺小姐拉过身边的侍奴,掀起他的衣摆,露出不着寸缕的雪股及布满掌印的tunrou犹嫌不足,还在上面又重重地扇了两下补了补颜色,听着小东西的一声“嘤咛”后才大笑着接着说到“就是该时时肿着屁股他们才知道听话。”
古瑾被这香艳场面吓得一滞,忙低下头装做斟酒,小姐们的调笑半句都进不到耳朵里,只能听见心口春雷般的响声。
“这就吓着了?”刺衍愉看着羞得缩成一团的古瑾,抬起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后说到“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就是矫情,服侍不了就去换柔儿来。”
就这样回去,不仅被林柔笑话,以后更别想多得妻主半分的疼爱。古瑾放软了身子翩翩拜倒,软声求饶“妻主恕罪~瑾儿是真心想服侍妻主的,只是初次侍宴不懂规矩,求妻主费心调教。”
贺勤乐得新人侍奉,竟也替古瑾说话。“小郎君怪可怜见的,愉姐就给他个机会吧。男孩子嘛,做得不好的tunrou上打个几鞭,实在是没规矩的照着小xue抽上两下,就什么都学会了。”
“可听见了?”衍愉端起古瑾斟的酒一饮而尽后将人拉进怀里,一手搂住小人儿隔着衣群揉着tun瓣,眼角斜了他一眼,教训到“再敢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就亮出tunrou来自己爬到中央去抽打着赔罪。”
“这是了。”贺勤陪了一杯酒,又伸手掏出个一拃长的锦盒来,“我这还给愉姐你备着礼呢。”说完捏了捏怀里男孩子的脸,示意他呈给衍愉。
男孩子会意,双手将锦盒捧在胸前朝衍愉碎步膝行而去。他的衣摆早被主人卷起别在腰间,身前那短短的一段只堪堪遮住紧要的地方,身后却是无遮无拦。行动带着衣物使那粉嫩的物件晃晃悠悠的若隐若现,染了色的tunrou也抖个不停惹人心痒。居贺勤次座的君何在正巧将这一美景收进眼里,忍不住夸到“才小半月不见,芽儿这tun往看着就又肥嫩了些了。还是贺姐调教人的功夫好,得空可要教教小妹啊。”
“好说,别的我不敢说,可调教男人这事上我还是小有所成的。君妹子想问什么尽管问,”贺勤说着眼睛就不住的在君何在带来的男人身上瞟,“我包管你将男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话说着,男孩也到了主位旁,他规规矩矩的行完了礼,再将东西呈上,朝衍愉柔柔一笑,开口说到 “望刺主人笑纳。”
那声音妩媚婉转,连古瑾都被引得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人瞧着不过十六七岁,脸上略施薄粉,眉眼倒是清秀不似林柔那样狐媚,右眼眼下天生一点朱色的泪痣,更显得楚楚动人。
他看着妻主直接在男孩子手上打开的锦盒,里头是一支红珊瑚银簪,初看时只觉得顶上那颗红珊瑚润泽可爱,细看却见簪体皆是竖纹。他念头一转,猜到用途后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一眼。
衍愉瞄了盒中的东西,又看了看捧着盒子的人,说到“这东西还是芽儿戴着好看,给我那些贱奴却是糟蹋了。”说着又低下声笑问男孩“芽儿今天,可有戴什么新鲜物件来?”
女人没有将锦盒收下,芽儿也不好有其他动作,只微撇过头作出一副含羞的模样,轻声说到“回刺主人,芽儿今日不曾戴jing簪,只ru珠上系了颗铃铛。”
“是吗?”衍愉将手从古瑾那转移到芽儿身上,手背轻轻划过他的胸前,而后食指照着粒小凸起用力一弹,果然除了芽儿的呻yin外还隐约听见铃铛的响声。
“小芽儿乖,”她蛊惑到,“给刺主人看看那颗小铃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