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羲穿着睡袍抱着尉迟柔走在路上,歪头看了一眼江瑾年,"秘书换了?"
"嗯,换了。"
"为什么?"
"不听话。"
"总感觉这个新秘书长得有点眼熟。"
"可能天下帅哥都是相似的,但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那,"韩羲低头吻在尉迟柔的额头上,哑着声音说:"他看进一步亲密的我们也没有关系么?"
尉迟柔歪头:"应该没有吧,可能早点让他看清我的真面目,就不会在工作上产生什么侥幸心理,也不会像前一个那样产生什么多余的心思。"
韩羲突然严肃:"我不准你那么说自己,柔柔。如果说你变成这样,肯定是我的过错。"
尉迟柔听见这句话,抬起头,眼睛与韩羲对视,定定的说:"学长,这不是你的过错,是我天生就是如此,我对这个破烂的身子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并没有病例说这种疾病证明这是先天的疾病,只能是我,在当时对你产生了心思,是我居心不良。"
"可是,"尉迟柔挣开韩羲的怀抱,发狠地脱去自己的外套,撩起自己的短裙,牵着韩羲的手向自己身下送去。
韩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来到一处温暖shi润的地方,粘软的汁ye打shi了右手,韩羲不自觉用手动了动。
"嗯啊。"娇喘声响起,韩羲的rou棒控制不住地抬头敬礼。但当他向上看去,发现尉迟柔面色红润,娇娇软软,但是目光坚毅,好像,有泪水顺着脸庞滑了下去,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韩羲心脏仿佛被捏着,痛的厉害,抱住她,拍着她的背说着:"柔柔,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今天我们就不做了。"
尉迟柔垫脚衔起他的唇瓣,重重咬了一口,韩羲感觉嘴唇一阵刺痛,发现尉迟柔嘴角有一粒血珠流下,是自己的。
但嘴角有血的尉迟柔却笑得开心,笑得阳光,
笑得单纯,笑得妖娆,笑得悲伤。
舔了舔嘴角的血,尉迟柔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如此渺茫:"不做,为什么不做呢,这可是我的药啊。"
"而且,韩哥,"尉迟柔灵巧的双手透过睡袍从
腰际摸了进去,她知道微露腰部的睡袍是韩羲勾引她的小心思,她的手直达rou棒,感觉到rou棒跳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你可是撑爆了呢。"
忽地,韩羲感觉自己的rou棒被包含在一个温暖的地方,柔柔,竟然口了他的鸡巴。韩羲不可置信,但在这温暖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自觉的往前挺了挺,让rou棒更加深入,做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想要带上一些理智,向后。
没想到尉迟柔毫不顾忌身份的唆拭新rou棒的各处,包含rou身,包含青筋,还有,在口腔顾及不到的地方她用手撸动。
韩羲不再压抑自己,顺着口腔,律动着来回抽动,终于射了出来。
尉迟柔不适地干咳了一下,ru白色的ye体从口中流了出来,尉迟柔一笑,毫不在意,站了起
来,交换了一个舌吻,让韩羲同样试试这个味道。
韩羲将她抵在落地客厅上的落地窗上,肌肤与冰冷的相贴,只见门外江瑾年一个大大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