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资格
容纪无法忘记,自己看到毕傲风后方旧伤痕他是如何的把自己尽量的缩起来,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小是每个都会自我保我保护时的表现。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一直都对自己是多大的隐瞒,其实他生气,不只是想要他只有自己一个,不只是想要打破他想要别人的心,他更想要的是对方无所保留。
他不喜欢,他说自己管他。
他就是要管他。
没错他是妒忌,没错是有了独占主人的心、一切和爱。
更何况毕傲风现在名义上明明是属于自己的。
容纪眼角瞄到宵峰早看到他们在外头做了什么,也早听到那不顾一切拍打窗户的声音。他们要做的目的已经适到,只是他并不满足。
“没用。”淡淡的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内心却尖叫着。毕傲风似乎听不一样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思绪早混乱得不成样子。眼神似乎有一些空洞,也有一种沉思的目光。
毕傲风回神过来的时候,太阳刚西下,身体早已到解极限。被绑着半天,整天也没吃东西、没排泄,好像从知道被宵峰背叛后就没法入睡,不到极限才怪。
抖擞的身体,也早被容纪玩弄得脏了。但自己除了保持这难耐的姿势外,根本动不了,也没解力气对抗放松会带来的痛苦。
他已经不在意容纪怎样对待自己,就算他要上了自己,他该也是会配合吧。调教,还是纯粹的虐待,他早就分不清,更不会计较。
不过,对方好像看出自己早被别人上过,自己这么脏也没有人会想干自己吧。突然有一种想要苦笑的感觉,突然连自己也嫌弃自己,突然记起了当年第一次被强行占有时的反感。
还好肚内没有东西,不然自己早就吐了。
那个可恶的老头的气味,怎会还是这样的浓烈?
所以,这种程度的对待,习惯了他就没有再在意。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样和容纪相处,其实就算他一直想这样的待他,他也无怨无悔。
说到底,他付不起容纪离弃自已的代价。
就算他此生不会自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他也已经不在意。
哪怕,以后都是这样痛苦的活着。
哪怕,容纪以后会是他的主人,只要是他的,他就满足。
只要是他的,他根本不介意是俯伏之人。只要是他的,他觉得自己还算是个人。
他还算是个人吗?
根本不是,无谓对自己撒过多少次谎,迫自己和毕家对抗多少次,自己这样的奴隶根本不是人。
从来他就比一只狗更轻贱。
他怎敢妄想,以前试过的还伤得不够,怎么伤疤好了自己就忘了。
卑微跪着,顺从些,日子从来都会好过些。
他又不是第一天是别人的所有物。
这道理,他从来清楚。
正如他跟可可说的一样,他和容纪之前的一切,根本只是一场情趣游戏。
玩厌了,毕家人有哪个不是一句话就把一切夺走。
不过自己就是犯残,就总是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
这种奢侈的愿望他根本连想也不该想。
只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护着容纪。
只是他还有这样的资格么?
一个人要受过多少的压力和折磨,才会想要这样卑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