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就早已失守。
下了绳得更是站不住﹐凤阡陌直接的跪在地上。
凤陌璃本来多少有些烦躁,数日以来找不着夙夜而觉无力。加上国君又是想要把清幽阁取回,他又有一种掌握不了局势的迷罔。
只是见凤阡陌如此卑躬屈膝的顺从,凤陌璃的心情倒是稍为好了些。经历昨夜,凤陌璃知道窃玩施虐能让他暂时忘却焦躁,就勾起了一个微笑打了本来还打算说凤阡陌再走绳两遍的打算。
"过来。"一句无情的命令,无形地把凤阡陌锁在他的身边。
凤阡陌也不管自己身体能否受得了如此的折磨,想也不想就立刻的爬了过去。手上的束缚一下只就直接的断开,这程度的束缚本就对凤阡陌于无物。凤陌璃一愕,没想到自己的皇兄是如此的强大。解开了他身上其他的束缚,细看方看到上头在极力阻止还是留下的挣扎痕迹。
自觉让主人不喜,凤阡陌自责起来。吐出了那阻止自己说话的白帛,垂着首也只敢偷看凤陌璃,凤阡陌却先听到凤陌璃的声音有点吵哑,且轻咳了一声。
昨夜天寒,凤陌璃会否冷到了?操累过度?明明近乎赤裸的人是他,凤阡陌却先是关心凤陌璃的身体。心中还在盘算用不用暗示夜七,凤陌璃已伸出了手让身边的暗卫添茶。凤陌璃淡淡的喝了一口暖茶,总觉这味道不及夙夜平日夜里总备上的,又是皱眉。
"皇弟……"这称呼才唤出不到几秒,凤陌璃的眉头更是皱得更深。吞咽了一下,凤阡陌就意识到自己似乎唤错了。 "主人。"
凤陌璃一听就有一种莫明的熟识感,也曾因为这种感觉他以为凤阡陌和夙夜是同一人。
这世上怎会有两人如此的相似?
凤陌璃不知也没有想到夙夜身上的痕迹只是暂时的……更是不敢相信凤阡陌就是夙夜。
也对,如若夙夜就是凤阡陌,此刻又为何跪在自己跟前。
这样的想法使凤陌璃无法逃避担心夙夜的想法,禁不住就是抄起手边的鞭子直接的给凤阡陌迎面的一鞭。
凤陌璃知晓凤阡陌主人二字并非儿戏之事,但对方却能如此容易的呼出。凤阡陌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如此的自贬?
"为何?"淡淡的吐出一句,凤陌璃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想看到凤阡陌。
也不等凤阡陌回覆,就让身边的暗卫把人绑上了早些时看到那只木马上。凤阡陌只知道凤陌璃无心听他说一句,看他似是厌了自己一样回房﹐也没有多口的说一句。
看着那狰狞大物压着自己体内平就灌满之处,凤阡陌似乎全无意识到这样对他身体伤害多大。
近乎是让他麻木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刑,就算凤陌璃要杀他毁他,他亦无以反抗。
凤阡陌不管,却不代表来监刑的暗卫能不管。暗七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但他却深知道凤陌璃是如何的在意夙夜。
这二人间的误会深得连他也不知怎样为他们排解,但是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的对自己。
许是因为知晓这并非三言两语之事,暗七直接的把那可怕之物一掌打开。凤阡陌皱眉,本就不想让其他看到自己受刑,但却没有说什么,低下身来又是把那木马扶好。
"主子怕是不知您是谁。"夜七最后还是说出了那样的话,与其他在这大多数暗卫不一样。夜七算是和夙夜同样出身就暗营,也同样是在暗营那暗坑中爬出来的人之一。
凤阡陌顿时一愕,手中的木马因为他的激动而乱出的魔力化成灰烬。
"你说主人他一直在找的是……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