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莘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弄到起居室门口,光亮的洞口外细雪纷飞,积雪将洞穴内照得分毫毕现,如果现在有人从洞外看进来必然能将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不!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呜呜呜呜放开我……呃呃呃啊你这嗯嗯啊啊不知耻的下作胚子!脑中……只有龌蹉事的色魔……呃嗯嗯嗯你已经……嗯嗯嗯恩啊连人都不想做只愿做个禽兽……呜呜呜啊啊啊整日龟缩着……呃啊啊啊满足存在于这个你插不满的破山洞里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丛莘心内轻笑了一声,面上却是一片冷淡,将恶作剧的言辞用清冷得似乎真理的语调说出来,“我是在惩罚——送上门来的小婊子。”
他心生恐惧,当主动权不在他那里的时候,这根东西就显得实在过于凶悍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将不知道自己会变得怎么样……“师兄!你疯了!!你竟然想对你的师弟做这种事,你竟然想要强奸,哈哈哈哈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际上他是害怕的,可他的师兄从未做出过强迫他人的事情,也对这种事不屑一顾,于是他又觉兴奋得不可自制起来——任何师兄因为他而产生的变化都会让他期待而愉悦,而在害怕与兴奋的矛盾里,他的阳物尤其亢奋!
凶狠的撞击把鼓胀的阴囊啪啪打在祁刃屁股上,响亮得跟巴掌似的,拍得祁刃涨红了脸颊,粘糊的分泌液将肉棒与小穴的摩擦声变得淫靡,咕啾咕啾不绝于耳,色得祁刃双腿发软,他的怒气仍然蓬勃,尖牙利齿的嘴中不肯停歇,“你这淫贼呜呜啊啊啊……登徒子呃啊啊啊……淫魔呜呜呜嗯嗯啊……千人骑万人嗯啊啊啊啊……”
但下一刻,他娇嫩的肉道就被这根大棒捅得欲生欲死起来!
侮辱性的言辞刺伤了他敏感又自尊的心,祁刃气得失了智,剧烈挣扎得铁链丁铃当啷,席卷的愤怒从胸腹喷薄而出,口舌淬了毒液的辛辣,“一个魔教淫女生下来的下贱玩意儿,活该千人骑万人睡的炉鼎竟然还有脸骂别人是婊子,真把自己当成高贵的天仙了!师父当年怎么没把你掐死沉塘,省得你污了松云山的名还到处招蜂引蝶!!”
祁刃死死忍住了口中的痛呼,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丛莘才不管他,抓着他就狠操了起来,紧窄的肉道又黏人又会吸,他随便一操就能把这甜美的肉肠爽得直哆嗦,抽搐的肠道吸力更强烈,挤压的力道好似拥抱,诚实地说明了其主人的贪恋与快乐……
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被刺激出的泪水,整个身体奋力挣动叫骂着,却只是徒劳地将身体内部肠道与深深凿入他身体的磨人肉棒的接触面积变得更大,满胀、瘙痒、爽麻、酸软、冲击!他如一叶小舟在翻涌的快感巨浪中控制不住自己,过度的快感令他频频被插得失声喊叫,到后面连自己在嚷嚷些什么句子都不知晓了。
这样的性爱实在过于挑战祁刃的羞耻心了,暴露的环境让他只是面对山洞外的光亮都会敏感得浑身发抖。
他一眼,漫不经心,倦怠而暴戾,像野兽酣眠时被吵醒的噬人眼神。
“你……”祁刃缓过来后又要骂。
这张嘴真的太贱了!!
刚刚在强奸的是这家伙吧,现在顶多算合奸,这倒打一耙也实在太顺口了!丛莘胯下抽送,狠狠操了他一记,唇中语言仍旧冷淡,“别闹。”
可怖的性器凶狠地捣入了他初经人事的后穴!!
祁刃被操得脊背发颤,双手无意识在石床上抓挠却抓不到一点依附物,快感与瘙痒流窜过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让他恨不得自己抓着那野蛮的肉棒狠狠操自己的肉洞来缓解那该死的麻痒,缓过一口气后,他才意识到他那居高临下的师兄说了什么,怒气强烈上涌,他咬牙切齿,“你才胡闹!你现在难道不是在同我胡闹!!师兄你别想脱罪!!”
硕大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撑满了他的肠道;坚韧的甲壳层层嵌套,像是什么凶残的兵器强势地凿入窄道;满溢的淫液又充当润滑剂将摩擦变得滑溜而迅速,硬物与粘膜过快的摩擦令人产生脊背僵直的危险感;触感略微粗糙的触须触摸着无人问津的肠道,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它们的存在更加鲜明;被挤压得收缩的马眼伸出长长的小舌在肠道深处乱甩狂舔,强烈的反馈包含在每一点振动中……
丛莘没有留手,抱着他凶蛮地抽插,不死不休的狠劲!
祁刃慌了,想要躲进起居室却被固定得死死的,身后被淫液浸得发亮的巨棒毫不怜惜地捅了进来。他被捅得大叫了一声!羞耻得浑身发抖,呜咽流泪,“王八蛋……”
他说什么?他说了什么??一瞬间祁刃根本就没听懂眼前人说了什么,他睁大的眼睛明亮又茫然。
祁刃心中警戒值飙升,猛地蹬腿要逃脱如今境地——然而为时已晚。
丛莘掐住他的窄腰狠狠一撞,撞得他倒抽一口气,祁刃高悬的大腿肌肉抽搐,眼角都飙出了泪水,丛莘对着他冷哼,“小婊子。”
“呜啊啊啊啊!”祁刃猝不及防被捅得叫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