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年轻人爱穿的细腿藏青牛仔裤,还配上了高腰女靴。朱赫来家在部队大院,是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下午母亲来到,朱赫来盛情款待了我母亲,两人谈得很投机,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点锺,母亲要告辞,朱赫来急忙劝阻:「孩子们到北京玩去了,就我俩在,天这幺晚,还下着雪,别回去了,反正咱们俩的事也定下来了。」母亲明白朱赫来的意思,她解释说:「我可不想随随便便,你要名媒正娶。」朱赫来立即表态:「好!好!
咱俩都不年轻了,我想快点发展关系。你留下来,咱俩彻夜畅谈,如何?」母亲笑着摇头,随即起身拿外套要走。朱赫来一把拽住母亲,央求着:「林君,给我个面子,留下吧!」母亲左右为难犹豫起来,朱赫来见母亲动摇,就发动攻势了,他一下子把我母亲夹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楼,我母亲有着172公分的运动员体型,比一般妇女高大许多,普通男人见我母亲的外形都会感到敬畏,更别说能不能扛动她了,可我母亲在朱赫来腋下就像非洲狮猎获的小鹿一样动弹不得,她连声大叫:「放我下来,我留下,我留下。」朱赫来放下了她,母亲抻了抻衣襟自己擡脚上楼,朱赫来跟在后面,看见牛仔裤里紧绷着的浑圆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亲对他的轻佻有些不悦,但很快忘了。母亲知道朱赫来叫自己留下来干什幺,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过一会亲热时要方便太尴尬,就预先去了卫生间。她先卸了妆,解手时突然想到两天没洗澡了,毕竟是头一次和朱赫来亲热,会不会下体残留有尿液味?别让他小看自己。朱赫来等不及闯进来问:「我说林君,你磨蹭什幺?」母亲提出要先洗澡,朱赫来说:「人有点汗味怕什幺,我喜欢闻你的汗味,我觉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呛死人呢。」朱赫来铺好床,建议两人脱衣就寝,母亲迟疑地脱着,朱赫来脱干净了,见母亲还磨蹭,二话不说过来几下就帮母亲把衣服都脱了。冬季房间好冷,母亲和朱赫来哆嗦着进了大号双人羽绒被。母亲的心跳得很厉害,好像一个要过初夜的女孩子。朱赫来靠过来把毛茸茸的胸膛贴近母亲,他对付女人很有经验,用那只大手抱住母亲的腰臀,由轻到重地热吻母亲,母亲被她吻得神魂颠倒,他吻女人简直比法国人还有经验,接下来朱赫来一面用嘴叼着母亲的乳头,一面把大手在母亲的内裤上揉搓,意图挑拨母亲的性慾,母亲这才发现,自己还并不了解朱赫来,朱赫来不像原来想像的那样稳重厚道,他简直是个拨弄女人的老手,母亲对未来有些担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朱赫来手上感觉到母亲的内裤上已经略有些潮湿,就顺手拉下了它,把自己粗壮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练地占领了女性的私地。朱赫来能够准确无误地判断母亲的感觉,并随时调整交欢的力度与幅度。两人的节奏基本同步,母亲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这一夜中只进行了一次,但却是母亲所经历时间最长效果最好的一次,两人都尽兴了。都是中年人,体力都不如年轻时了,两人很累,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母亲几个月头一次睡的这幺香甜。
六 母亲的地狱噩梦
圣诞过后1988年元旦来临,元旦这天母亲坐车又来到朱赫来家,他俩约好今天4点见面在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可下午4点锺到了他家一看,朱赫来不在,只有三个男孩子在家,三个人把母亲让进客厅,他们自我介绍是朱赫来的孩子。
朱赫来有两个亲生儿子,长子小名大娃,20出头,是海军潜艇部队的复员兵,现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听朱赫来说想把儿子弄入中国银行干。次子小名小娃,16岁,不想念书,正准备参加部队内招。另外那个男孩子叫东东,17岁,是朱赫来的养子,他从小没母亲。他生父是朱赫来的老部下,在中越边境战斗中牺牲了,朱赫来就收养了他。大娃和父亲一样,大眼高鼻显得十分英俊,但母亲发现他的眼光中时而闪现出隐约的贼气,小娃和东东嘴巴上还没长胡须,还像两个乳臭未退的孩子。大娃说:「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让你等一会。」,然后就和另外两人上楼去了。母亲等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见朱赫来的踪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她有些着急,打算回去。那三人从楼上下来,大娃说:「阿姨您好容易来一趟,别忙着走,爸爸肯定快回来了,我这儿有盘新到的香港言情录像带,内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们一起边看边等吧。」我母亲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大娃在当时很时髦的日本东芝录像机里放了带子,哪是什幺言情片,全是极其恶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镜头,原来这是色情电影。母亲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说:「我不等了,我劝你们也别看这种东西了。」母亲迈腿就走,大娃慌忙拦住:「阿姨别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欢吗?这是专门给你看的。我们哥几个早都看腻了。」母亲觉得不对劲,推开他打算快点离去。大娃一使眼色,三个人围住了母亲,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着母亲:「阿姨,老实告诉您吧,老爷子不回来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飞机去北京了,来不及通知你,给你留了个便条。过节我们哥仨太寂寞了,想让你陪我们玩一会,所以骗了你。」母亲说:「还是你们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