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当然不会想到,秦衍已经在许莹那边听说了司博的名字。
少女的眼睛微微睁圆,将惊讶毫不掩饰地表现在了脸上,您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们谈恋爱了。
其实秦衍知道没有林莺这孩子太透明了,就像是一块被封在琥珀里的小昆虫,一举一动情绪喜恶都如同细小的手足一览无遗,将自己赤诚又炙热的感情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面前。
但他还是故意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这件事并不难猜,林莺转头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许珊珊传出去的,她怕秦衍生气,解释得无比着急,我和司博什么都没有,我们聊天的内容只有学习
大概秦衍想看的就是她这样,好像被人拎到空中的小狗,不断挣扎着四肢,发出慌张又急促的nai叫声。
他总算停止了对她恶劣的小刁难,低低地笑,胸腔震得林莺身体酥软,许珊珊在学校没有为难你吧?
那小鬼才是真让人头疼,从小被宠到大,别说他,就连她亲爹也拿她没辙。
他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力帮亲戚教育孩子,但要是许珊珊真的和林莺产生什么冲突,那将相当棘手。
好在林莺一听便摇头:没有,许珊珊主要的注意力都在司博身上,不太关注我的。
尤其是在她主动远离司博之后,许珊珊更是将她视为无物,哪怕在学校碰到都当做没看见一样走过去。
秦衍接着吻她,带着些私心:那就离司博也远一点。
他说完,手便从睡裙的后摆探入,掌心的温度顺着林莺的尾骨上移,林莺有一种外面火红的枫叶从自己的背上长出的错觉。她伸出手想去抱秦衍的脖颈,却快一步被男人的身体压住。
他们已经有两三周没有做爱了,秦衍确实做不到每个星期都去学校看她,时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没有足够好的理由。
虽然谨慎这个词用在出轨这件事情上很讽刺,但事实如此。哪怕这次带林莺来泞城,给许莹的理由也并不是一个空壳,他确实要到这边的分公司处理事情,下属也确实明早就会跟到这边来。
唔、秦秦衍
小女孩软着声音叫他名字,秦衍能感觉到她又回归了一部分的青涩,面对他的时候也更加害羞,小脸儿通红,一张嘴叫都不敢叫,只敢轻轻地喘。
但大概也正因为憋了两三周,哪怕是这样轻不可闻的喘息也依旧让男人沸腾起来,他不断地吻她,从双唇到嘴角,乃至颈窝,甚至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冲动。
林莺被男人炙热的鼻息烘得眯起眼,身体对于快感的记忆在迅速复苏,本能地想要用双唇去迎接男人的吻。
少女身上轻薄的睡裙如同脆弱的蛋壳,在秦衍手中被剥落,露出里面鲜嫩的肌肤。秦衍双唇在她颈窝流连,手握住林莺弹滑的ru,将微微隆起的幼小蓓蕾捏在手中,不断挤压。
唔轻、轻一点娇嫩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林莺两条腿本能夹紧,又被男人用手掰开,吸饱了水的棉质内裤在双腿的摩擦下已经起了皱,好像被解了一半的松散绳结,软趴趴地挡着女孩的私处。
秦衍都不用伸手去翻,已经隐约能看见shi淋淋的粉rou了。
他将女孩一双小巧的膝盖骨往两边压实,才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解皮带的同时不忘垂眸欣赏女孩翕动的,水嫩的花xue。
那里太敏感了,哪怕只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都在不断颤抖,殷红的小缝小口小口地往外流着水。男人伸手蘸取透明的粘ye,慢条斯理地涂抹在自己的gui头上,俯下身注视着少女通红的眼的同时,将自己的粗硕满满当当地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