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仿若告诉众人那喉咙深处是如何激烈的伺候着他们老大的性器。
舒朗的额上、眼角开始浸出大量的水渍,被撑的极限的双唇看着也不下流,纯洁的美好的仿佛被采撷的处女,无力的呻吟着、挣扎着却还是被强硬的撑开、弄脏。
商秦溭的呼吸逐渐变得混乱粗重,他以为过去这么久他该忘记这注定得不到的人带给他的快感与不甘了。
这么可爱的人,若是能与他睡一晚,无论出多少钱他都愿意。
可惜这人不是轻易就会屈服的,或者说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念,只有他自己低头,永远不存在别人压着他的头逼他答应。
可惜...他才答应不再动那小兔崽子,不然拿来威胁他...
“唔呼~你好会舔,是帮别人舔鸡巴舔出来的吗?还是平日里没少给尉迟澜弄?他那么猛,你受的了吗?还是因为没法满足,才让他出来乱玩?”
他这么说并非真的以为舒朗是个没节操的男人,相反他很了解这家伙有多纯情,别说男人,恐怕他连女人的经验也没有,然而就是这么纯洁又色情的美人,为自己服务,他是弄脏对方的第一个人。
遗憾的是不能深深侵犯进这具身体里面,彻底标记。
但这样也足够了,看着那嫉妒的视线,能带给他无比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这恶美好的人只有他触碰过。
享受着喉咙与嘴唇的层层吮吸,看着手机镜头里那一张近乎疯狂崩溃的脸,他的小腹剧烈抽搐着。
商秦溭闷哼一声,放下手机一把按着舒朗的后脑勺,让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胯下,射精的过程十分漫长。
他一滴不剩的全喂进了对方嘴里,粗擦的阴毛剐蹭着舒朗细腻的面颊,松手的同时,舒朗吐出商秦溭半软的分身整个人狼狈的撑在地上,痛苦的呛咳着。
他没有哭,但泪水还是顺着面颊一滴滴滑落砸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撑着地面挣扎着坐起身。
等他平复下来,脸上已再没了方才的脆弱。舒朗只觉得喉咙里粘连的难受,全是说不出的怪味。
他觉得糟透了,不断反复用手背擦着嘴角残留的精液残渣。
“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么。”
胳膊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钳制住,下一刻天旋地转之间他被拉到了一个结实汗湿的怀抱中,手指掐着他的下颌粗暴的逼迫他张开嘴,在唇角脸上滑动的舌头也趁势钻了进来,大力吸咬着他的舌头,贪婪的汲取他口中的唾液。
“不...唔...住...”
男人坚硬沉重的身体整个儿压在他身上,感受到抵在臀部上的硬块,舒朗惊恐的睁大眼,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察觉到身下人僵硬的异常,商秦溭松开他,俯视着他、观察着他。不满的发出一声啧,坐起身将人也拉到自己大腿上。
“你...”
舒朗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眼中泛着明显的水光。
“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不过开个玩笑至于一副要活活吓死的模样吗?”
“你闭嘴!”
舒朗恶狠狠威胁,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颤抖的掌心里。
“闭了嘴可怎么品尝你?”
商秦溭很是无耻的调笑着,他挥手示意清场,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舒朗挣扎着下地,一条胳膊牢牢箍在他腰上。
“别急。才一次怎么够,让我摸摸你,我保证不进去,你再乱动,保不定我对你的承诺也要打折了。”
“你...无耻。”
“对,我无耻,随你骂的开心,宝贝,你真香~”
流连在颈项与肩膀之间的唇舌缓慢摘取皮肤上渗出的汗珠,商秦溭嗅着颈项间发丝的味道,又沉醉的闻着他的肩。
“真的不考虑当我的情人?我会把你宠成最闪耀的小王子。”
指腹漫不经心碾着胸前小小的乳尖,一直按在他腹部上的手掌不断向下,握住他潜藏在草丛里的蟒蛇。
灵活的逗弄着,唤醒那条沉睡的蟒蛇,舒朗只觉得浑身都软的不对劲,想用力气用不出来,神智也不甚清醒。
迷迷糊糊间意识到了为男人口交时品尝到的怪味,他的身体几乎要在商秦溭怀里弹跳起来。
“你这王八蛋用了什么药?”
“啊~新研发的,涂在私处会令被调教的对象爱上口交的滋味。”
舒朗面色铁青,恨不得一刀子捅进这混蛋的心窝。
“本来还没名字的,现在有了。”
男人咬住他耳垂,又在他嘴角亲了口。
“叫猫薄荷,为了我可爱的名贵小猫命名的名字,是不是很浪漫?”
手掌紧贴着大腿内侧,若有若无触碰过藏有秘密的臀缝,一旦舒朗的身体陷入僵硬他又会收回躁动的手重新老实的爱抚起舒朗的分身。
“你看,我对你还是有帮助的,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就真的见不到舒伯母了。不要那么抗拒我,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