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猛地掀开,图鲸正饶有兴致的听着隔壁的表演,舒朗却突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青年的面色很白,双眼湿润而又愧疚,但唇与胸口的乳头却是色气的艳红,舒朗撑着图鲸结实的胸膛,唇瓣微动,嫣红的舌尖在雪白的齿列间忽隐忽现。
他说:抱我——
图鲸微笑,揽住那微微颤抖的可怜腰肢。
没有任何挑逗前戏,图鲸将人翻倒让舒朗背过身跪在床上,性器猛地挺入早已饥渴热情的后穴。
“啊~疼!”
“好紧。才操开来就又合上了,怎么这么紧?要老公给你捅开才好啊!”
图鲸咬着他的耳廓,下身粗暴剧烈的挺入。
“嗯~啊,进来...了!”
“爽不爽?老公的东西大不大猛不猛?是不是干的骚老婆都快尿出来了?”
“唔...没有!”
舒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是身下被反复贯穿的满足感无比清晰真实。
啪——
图鲸狠狠扇了那翘臀一巴掌,舒朗闷哼一声。
“好滑,里面怎么那么多水?刚才悄悄抠逼了?”
“没有!不是!”
“那就是想吃老公的大肉棒馋的流水了!呵~”
图鲸从后面覆上来,抬起舒朗的一条腿,从上到下的顶弄贯穿,舒朗被撑的有些难受,他低头看着小腹处明显的突起又消失。
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落下,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是又很舒服,舒服的身体都要化掉了。
“不要!啊...哈啊!”
舒朗崩溃的叫声拉回了尉迟澜的意识,他猛地抽出自己插在那骚货体内的性器,随意裹上条长裤就拉开门冲去了隔壁。
大门轰一声撞开,舒朗被迫敞着身体正对着大门口,而他身后的男人就不断的挺动身体在他体内第二次射精。
尉迟澜眼眶立马红了,冲过来对着图鲸的脸就是一拳,挣脱了禁锢的舒朗无力的摔在床上,他大口喘着气,腹内一阵阵翻滚。
他挣扎着起身,手软脚软摔回去的颠簸终于令他忍不住,他撑在床边弯腰呕吐出来。
“你对他用药!你对他用了什么药?你贱不贱!”
尉迟澜哪里还不知道舒朗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他不嫌脏的翻出条干净的床单包裹住浑身狼藉的舒朗。
将人带进卧室里附属的浴室,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的冲水声。
“别怕,要把里面洗干净,不知道那王八蛋用了什么药,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别怕!别怕!我叫医生来,专属医生,不会有人知道,别怕!”
舒朗混乱的摇着头,只是倒在熟悉的胸口哽咽着。
“脏,好脏。澜哥,我好脏,救救...救救我...”
“好!我在我在,小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尉迟澜翻出裤子兜里的手机抖着手拨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对!是我,十分钟之内赶不过来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对,带上工具,可能要灌肠清洗...操你妈的情人,给我滚过来!”
十分钟不到大门又被敲响,这位专属医生还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他身旁站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
图鲸开的门,两人见到开门的图鲸愣了下,屋内又传来他们老板的夺命连环扣。
浴室里,舒朗整个儿被打湿了,可怜兮兮缩在同样湿淋淋的尉迟澜怀里。戴眼镜的男人眯了眯眼。
他身旁的医生利索的动作起来,不敢再吭声。
“容颂风,今天的事不准泄露出去。”
“知道知道,您老倒是帮下忙啊,交代下情况,不然我不敢下手啊!”
“问他。”
尉迟澜铁青着脸朝图鲸的方向看了眼,医生的嘴快要合不上了。
这是什么戏码?难不成是大晚上玩3p让老板知道人被下了药?也不对啊,老板会是那种管别人死活的人?
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已经看不下去这一个个不靠谱的,径自走向图鲸询问。
然后转过身来对已经傻掉的医生说明。
“不愧是律师就是条理分明,不对...这药就一般催情的啊,怎么闹这么严重?”
“他咖啡因不耐,药里面应该有这种成分。”
“那就难怪了。是口服还是栓剂,用药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在尉迟澜危险的凝视下变得越来越低。
“是内用的药膏,用了大概有三小时。”
“那...只能灌肠了。”
医生赶紧准备工具,图鲸也被律师客气的请了出去。
舒朗抓紧了尉迟澜的肩膀,泪水不断冲刷过面颊。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乖一点小树,不是坏蛋欺负你,是医生,你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是医疗工具,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别怕,要把里面的药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