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
男人的手依然暧昧的在他光裸的臀部游移,身后传来金属拉链下滑的声音,舒朗闭上眼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又有大批的人向这边走来,舒朗原本暗沉的眸子一下子又明亮起来。他期待的看着那个方向。
随着说话声的接近,一行人簇拥着两个穿着整齐名贵的人走了过来。舒朗看到那人的瞬间立刻疯狂的挣扎起来。
“图鲸————唔!”
不等他继续喊叫,就有人扑上来紧紧捂住他的嘴,舒朗疯狂的甩着头,目眦欲裂的瞪视着那堵透明的玻璃墙。
“唔!唔嗯嗯嗯!”
【图鲸,我在这里!救我!救我啊!】
图鲸没有遮掩脸上的刺青,面色冷淡的和身边的红衣女人交谈着,舒朗歇斯底里的哭叫,脖子上的锁链被人粗暴的抓在手里,他被勒的险些窒息,于此同时一直在身后看着他的男人也压住了他。
不顾他的反抗硬是扣着他的腰,从后面压了上来。
“唔唔!!嗯...唔嗯!!”
【不要,不要...】
舒朗看着墙外图鲸的方向,奋力踩踏着地面企图弄出声响吸引外面的注意力。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火热坚硬的龟头压了进来,舒朗睁大眼始终死死的看着外头,看着图鲸的侧脸。
麦色的大手轻轻抚过那条妖冶冰冷的白蛇,夺取着每一个人的视线,却又对他们的爱意不屑一顾,如此可恨又引人跪服。
手指狠狠扣在那黑色的巨蟒上,如同扼住那蟒蛇的脖颈般同时抓着舒朗精瘦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按。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随着大幅度的抽插,舒朗的身体也跟随着如同无根的飘絮摆动着。
泪水从眼眶滑落,舒朗眨了眨酸涩的眼,盛满了悲伤与疑惑的眼。
他不明白为什么图鲸不来救他。
林堂光一直欣赏着他凄惨的模样,冷笑着为他解答。
“这面墙是特制的。外面不能看到里面,但里面却能清楚看到外面,同样的,无论你怎么喊叫,外面都听不到你的声音。”
这里就像个封闭的黑色牢笼,明明一墙之隔,却无法被发现。
舒朗的泪水落下的更凶猛,他用力扭动着,皮带勒在他身上几乎要陷入到肉里去,他努力朝着玻璃墙的方向挪动。
刺啦!
皮带终于勒破皮肤,溅出鲜血,男人也吃了一惊,连忙松开他身上的皮带。
舒朗摔在地上,又迅速振奋起来,割破的手腕颤抖的支撑起身体,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着墙壁扑去。
“快拦住他!”
“图鲸!”
身体又被控制住,根本无法反抗的力道,他被人压在地上,双手双脚死死的压制着动弹不得,舒朗大声的叫着图鲸的名字,他凶狠的咬在试图堵他嘴的手上。
上下齿狠狠的咬合,几要撕下块肉来,嘴里尝到腥甜的滋味也不肯松口。
那人被咬疼了一巴掌抽在舒朗脸上,舒朗瞪着通红的眼咬的更用力,那人最后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朝地上撞去。
猛烈的撞击,舒朗一阵头晕眼花。
戴着面具的男人上前一脚踹飞那人,他低头看着半死不活的舒朗,几乎无法做下去。
他握紧拳头,压下心底的痛楚与挣扎。
他从不知道,折磨自己喜爱的人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舒朗,为什么还是不肯忘掉他?放弃他,不要再信他,恨他也好,失望也好,只要你求饶,哪怕求饶,我也会放过你!
“图...鲸...”
男人单膝跪下,没有任何怜惜,伸手撕碎舒朗胸口的衬衣,纽扣崩了一地,他俯身上前压在舒朗身上再度侵犯了他,舒朗睁着涣散的暗金色眸子,看着逐渐走远的图鲸,和亲昵的与图鲸说话的红衣女人,看着她亲昵的挽上图鲸的手臂,像个恋爱中的幸福女孩肆意撒娇微笑。
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舒朗依然看着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身下的指甲却在方才不断的抓着地面时已经折断,锋利的指甲翻过来扎进肉里,舒朗依然用着光秃秃的手指抓着粗糙的水泥地,伴随着男人的侵犯在身下留下一团团触目惊心的红痕。
发泄过后的男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舒朗涣散的瞳眸毫无光泽,嘴角脸上到处都是挨打的血痕,一双手从手腕以下也全是血痕。
他就这么躺在那,静静的躺在那,好似睡着了,睁着眼睛的样子却又像是死了。
他张着被狠狠侵犯过的双腿,沾满了白浊的腿根微微颤抖着,似是痛楚又似只是身体本能的痉挛。
“您还满意吗?”
男人低头看着沾在刺青上的斑驳精液,从皮夹里掏出一叠纸钞随手扔在舒朗身上,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林堂光送走客人,又折身回来。
他用皮鞋尖轻碾着舒朗的腿根,舒朗什么反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