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低沉而柔情的声线说出最邪狞的话来:“你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的模样比婊子还骚……改天有机会,一定要让我录下来,在你演唱会上,放给你所有的粉丝也见识见识。你说好不好啊,洛云帆老师?”他一边说,还重重地扇了两下两团又白又翘的屁股,发出羞耻的掌掴声。
每一回被硕大的肉棍捅进两腿之间时,过于粗壮的阴茎根部都会直接磨到那个位置,现在又被男人撵在指间乱按,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顶住宫口震动,被阴茎挤得避无可避……最敏感的地方全部被硬生生拿捏着肆意把玩,洛云帆被强烈到尖锐的快感逼得已经找不回任何神志,他弓紧的腰肢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大量的欲液再次从被操熟透了的子宫口中喷涌而出,却由于跳蛋堵在外面的缘故,又一次被阴茎拍着倒灌回去,使得高潮的侵袭被强行拉长,绵延不绝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时间的感知仿佛被无限延长了一样,在居高不下的快感中变得格外难熬。
虞向海舒爽到浑身细胞都张开了,他闭紧眼睛,在洛云帆高潮时将他一把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那又热又湿的穴道内部像是受到了不得了的刺激,在身体的主人被陷进快感和情欲的本能击溃后狂收缩蠕动着夹紧,热烫潮湿的液体从腔道尽头乱七八糟地流淌出来,浇在男人的宝贝上,让他也不由得如临天堂,享受地长叹了一声。
“呼……你说,刚刚的小姑娘要是看到了这一幕,她会多么震惊?大明星嘴上总说得一派冠冕堂皇的,结果呢?不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鸡巴也能骑得这么欢,还把自己插得这么爽,喷了这么多水出来……明码标价的妓女都不如你贱呢,你说是不是啊,洛云帆老师?”
虞向海终于彻底失了耐性,他再也懒得再骗洛云帆主动跟他玩这些磨磨唧唧的情趣,骤然发力就着还插在里面的状态将大明星一把转过身子,面对面地从下往上继续猛力操他,疾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加上姿势的缘故,让男人仍然坚挺不倒的肉棒次次都捅得深不可测。
“别捂着嘴啊,叫出来让我听听?”他一把拽开洛云帆掩住嘴唇的手背,“这么好听的叫床声,不比你唱那些歌更带劲?”
还没停止的跳蛋无路可去,被阴茎强行推到末处贴着那里碾压几乎都要把宫口戳破。男人上下颠簸起伏,耸动的抽插让肉刃毫无滞涩地顶开被操得越来越软的穴道,势如破竹地顺着失禁了一样往外潮吹的液体往里撞,炙热如硬铁一般的顶端回回都操开子宫,那激烈抽插的力道大得吓人,甚至肉眼可见地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凸出淫荡的痕迹。
“……啊、啊——别,别动了,不要、不……啊,啊啊啊!”
洛云帆生来就是聚光灯的宠儿,在镜头前永远对答如流,在红毯上永远优雅从容,意气风发,好像无论行至何处,他都是那样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他是多少人心里难以替代的白月光,多少后浪可望而不可及的传说和信仰;他在人前耀眼得就像云头上遥不可攀的神明,像高缀苍穹的北极星,隔着凡人间无法逾越的距离,万众瞩目地发着光。
而就在这一刻,他云聚雾敛的眸光晃荡着水汽,在控制不了的情潮里羞耻地凝聚出雨露,被男人粗鄙的器物没完没了地干到神智昏;那两片总是惯于侃侃而谈的薄唇之中再也无法吐出妙语连珠的话来——因为咬不紧嘴唇,所以喘得非常厉害,叫出来的声音都变得破碎凌乱,乱七八糟地随着抽插起伏断断续续地拔高,又湿又色煽情得吓人。
洛云帆整个人被半抱在男人怀里上下颠动,两只手腕又被捏牢扭在身后,浑身的重量都没有支撑点,好像整个人都被架在男人那根性器上不断地反复操干,没能完全脱掉的衬衣半裹在腰间随着被抽插的激烈动作来回甩动,那模样简直比完全赤裸还更色情几分。
他这个样子,好像天上的星星落进清澈动人的井水里,再叫人狠狠地捏住揉碎了一样,充满残破又凌虐的美感,让施虐者更加控制不住叫嚣喷勃的欲火,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压在身下直接干死为止。
虞向海抓紧他的腰,在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时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凶狠到不可思议的顶撞几乎都要把他底下糜软湿红的穴直接操烂,大起大落地朝上猛挺了百来下之后,他一口气操到最深处,龟头不管不顾地挤开跳蛋,就那样卡在宫口正中央,将所有激情热烈的种子尽数射进了前人从未染指过的子宫深处——
洛云帆早已经被干得失了神,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那根阴茎不怀好意的举动,就在快要将他彻底榨干的高潮中被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最不该被开发的地带,那东西插得太深了——他软成一滩泥的身体就连想要紧绷都无法再做到,张开的双唇堪堪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视觉和听觉几乎都在一瞬间被剥夺了个干净,眼睛前面全是混乱的雪花和光点,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就着被男人干进子宫的动作里再一次失控到潮吹泛滥。
大量湿淋淋的液体倾巢而出,过度征伐的穴道内部已经盛不下熟透灌满精液不受控制地疯狂溅射出来,像失禁一样沿着男人的性器往下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