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打了...”陈诺可怜地哼唧,他是真怕极了。
还没来得及关闭的屏幕上,农场动物们还在悠哉悠哉地散步,鸡窝处提示母鸡新下了蛋,都在等待主人的收取。
“别了,你们睡觉不老实,到时候把我俩老骨头踹下去可受不了。”蔺尘往人脑袋上砸了个枕头,艾里像打地鼠似的缩起了头。
男人的目光很深,好像能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看穿,陈诺抿抿嘴,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蛋,很快就被穆城捏着下巴掰了回来,认真地问:“许稚是不是给你送了套小兔子的衣服?”
小雏妓。
“好好吃吧,起这么晚。”穆城无奈地嘱咐了声,抽身离开了。
“诺诺。”穆城在身后唤了声。
“昨晚...学长给上过了...”陈诺全身绷了起来,以为丈夫不让喷药,差点要哭了:“因为大家都很疼...要睡不着...”
“学长,床头柜里...有跌打药...”这回另一颗脑袋从床上探了出来,是蔫头搭脑的陈诺,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道:“你能..帮我们喷个药么...”
爱人看到自己跟见了鬼似的,穆城走上前,刚想拍拍男孩的脑袋,陈诺立刻反射性地脖子一缩,怕极了的样子。
alpha们闲聊三句又拐回工作,在外人耳朵里听起来无趣极了,待回到屋里想叫几个小子起床吃不知该算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餐,只见五人已经围着客厅里的茶桌吃开了,汉堡薯条炸鸡可乐苹果派,快餐速食的香气飘的满屋子都是。
第二日,几个闹累了也哭累了的男孩们睡到日上三竿,各自的丈夫也体贴地没将人叫醒,在这个难得的机会在春寒料峭的院子里与上将交流一番。
否则今晚上可真不好捱...
“哥!!”陈诺大惊,挣扎着撑起上身,别过脑袋不置信地望向丈夫,眼眶已经湿了.
上将周末也不是全无工作,这两日给爱人庆生已经耽误了些事情,穆城午饭后在书房忙碌了一阵,再次回到卧室时正看到陈诺支着上身趴在床上,大白腿和紫屁股光溜溜地露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穆城将光溜溜的男孩重新抓起来抱进怀里,捏了捏他的脸蛋,半晌不语。
千秋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找出那瓶并不是时时被允准使用的消肿喷雾,拍拍床榻,一语双关地玩笑着命令:“你们几个屁股摆好,我来了!”
“孩子们饿了,我就给他们备了些吃的。” 管家王伯刻意忽略上将微微蹙起的眉心,依旧恭敬地回道,他可怜这几个好容易开个派对还得挨揍的小子们,擅作主张地响应闹得最凶的艾里的号召,给几个人悄悄定了快餐外卖,趁军官们在花亭中聊天时搬回了屋里。
“让哥看看。”穆城摁着他后背将人摁趴回去,大手盖上红肿稍褪,臀峰的圆板花却紫得更深了的小屁股,低声问:“昨晚上过药了?”
纤软的腰肢下塌,浑圆的小屁股翘在腿上微微绷紧,随着主人的颤抖而瑟缩着,板子打出的“穆”字已经变得不太清晰,穆城仔细打量了那处白印犹存的皮肉,指腹摩挲了一下,让男孩又紧张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诺对丈夫的畏惧是反射性的,更别说身后的板伤还一抽一抽正疼着,好像自己做什么都是坏事,手脚并用着磨蹭了过去,刚到人身边就被向前一拽,天旋地转后撂倒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alpha们的到来让上一秒还热烈的气氛瞬间冷场,陈诺的薯条放在嘴里忘了嚼,昨晚因为哭泣还未褪下红肿的眼睛畏惧地看着走进的高大男人,生怕下一刻自己又要被掀翻了挨揍。
男孩通体雪白,柔嫩的皮肤在洒进的午后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身前蔫头搭脑的小雀儿没被主人顾得上挡好,在一番动作下颤巍巍地晃悠。
不是说没不让玩的么!!
陈诺正专注地玩着经营农场的游戏,听到丈夫深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手忙脚乱地将平板电脑藏到枕头下,坐起时不小心磕着了伤处,笨拙地倒吸着气跪直身子,两只小手向后护住屁股,轻轻揉了揉。
好友们在一道吃过早午饭后与各自的丈夫回了家,千秋也印学校的工作没有再做停留,偌大的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陈诺怅然若失地回了房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屁股依旧不时抽着疼,想睡也睡不过去。
“怎么吓成这样,周末大白天,也不是不让你玩。”虽不赞同任何类型的电子游戏,但也没有完全禁止爱人偶尔玩玩,穆城坐下,将平板摁灭放在床头柜上,示意男孩过来。
穆城几大步上前,将男孩徒劳藏在枕头下的平板电脑翻了出来。
三个大红灯笼似的小屁股并排摆在蓬松的大床上,不仅红肿得厉害,重复受责的地方更是染了紫痕,千秋忙前忙后的为几人喷了药,边感叹这些alpha着实心狠手黑,知道冰凉的喷雾舒缓了些疼痛,这一天才算消停了。
以严肃的语气和表情问出这样的话题相当违和,陈诺大窘,吱唔了半天才哼了两哼,算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