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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
学长亲吻着我的额头,我闭着眼,鼻子充满着他脖子的味道,身子好热好热。
我们紧紧地拥抱着,没有说话,我感受着他身体的温热,也听见他胸口的心跳。那一夜,虽然紧贴彼此的我们可以感觉得生理的变化,但是,我们没有脱轨演出。他很开心地笑着对我说:我终於讲出来了。而我,也感受到一种像亲人,却又比亲人更热烈的情感。
我调皮地问着他「这是恋爱吗?」
我一直笑,一直笑。说真的,我好久没有这麽开心了。
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鼻子,认真地说:
「好好用功,再来作我大学学弟吧」。他鼓励我好好加油,并向我述说着他学校的种种特色。
那晚,碍於有另一个室友在,我没敢留在学长房里一起睡,但是,我记得那晚我睡得很甜,即使天气很冷,我仍旧觉得很温暖。
其实,我也舍不得与他分开,所以,心里根本就不想不希望考上台北以外的学校。加上有了学长的Jing神支持,我更发奋用功。几次模拟考下来,进步许多,如果没出状况,我考上台北学校的机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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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六,
就这样,连着好几个月,我都跟学长拼命地准备我的大考,我的英文跟数学进步很多,虽然我当下没去对正确答案,但大考完的那一天,我心里觉得,我应该考得很不错。
果真,我的成绩比每一次的模拟考都好,我很有机会成为学长的大学学弟。当我想把成绩单与他分享时,我却联络不上他了。因为,高中毕业,我没有理由在台北租房子,学长好像很退租了,我虽有他家里的电话,却连着两天都联络不上他本人。
「他在哪里?」我疑惑着...,「他不会不想知道我考上哪里的」我不断地自言自语...,
我其实不太敢一直打电话去他家里,但直到第四天,他们家电话终於有人接了。
我才知道,他摔车,住院了。
原来,他家是单亲家庭,他姊嫁人了,家里只剩他妈,这两三天,他妈都忙着照顾他,不常在家,所以,家里没人接电话。
我其实没见过他的家人,也不太懂得该如何介绍自己,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主动问他妈妈他在哪家医院,表示我想去看看他。
到了医院,他跟他妈妈介绍我是他的台北室友。我除去了原本心里的尴尬,静静听他描述车祸的过程。
聊着聊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主动跟他妈妈提议:今晚我来顾他,因为他老人家已经两三天没睡好了,我刚考完试,没什麽事,可以帮点忙。
学长笑着看着我,我看得出他心里的得意,即使那是个四床的健保房,但我仍然期待着经布幔隔开的两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