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躺在胯下,接着抬高兄长的玉臀,然後他越发灼热的注视着,属於兄长那异常美丽的花穴。它是扬着俏粉的色泽,绽出美丽优雅的纹路,就像海的细波,层层,叠叠,煞是好看。
如此,冷夜的眼神更深沈了起来。然後,他便将细长壶嘴伸进了那紧闭着的穴口中。
壶嘴并不粗大,相反的很是纤巧,比惜昼的小指还来的瘦几分,表面光滑,所以探进惜昼那紧致的私处时,并没有给之带来些什麽痛处,只是有一片冰冷而已。
可这足以令轩辕惜昼升起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滚开!你这个禽兽!”他大骂道,脸色因奋怒更加张红了。但他仍旧是动弹不得。
纤长光滑的壶嘴开始在私处的内壁搅动着,温柔,细致的开垦着那过於紧致的甬道。
“嗯……啊……不……”异物时轻时重的刮弄着柔软的内壁,然後逐渐往深处探进,不断的扩张着。奇异的感觉,像静湖泛起了漪涟,一点点的搔弄着他敏感的私处。更让轩辕惜昼恐惧的是,自已竟然感觉到了那麽一丝丝兴奋……
壶嘴比划着分身的动作,来回进出着,然後带着时轻时重的按弄,挑起惜昼对情欲的敏感。
“唔……唔……停…快停下………”虽然惜昼已经不是什麽未经人世的处子了,可面对风流在外,即使一夜御六、七仍旧精神抖擞的冷夜来说,简直不堪一击。很快,便在冷夜那高超的床技下丢盔弃甲。
属於情欲的快感,宛如热潮一般,一波一波的袭击着他脆弱的敏感。玉茎也有要立起来的趋势了……
“我碰都没有碰过你前面,它就想立起来了,明明被操的很爽嘛,还和我口是心非!”轩辕冷夜悠悠的说着,然後惩法似的在那敏感处一按,力道不轻不重,但刚好可以激起惜昼娇身猛烈的一颤,淡粉的玉茎又竖立了几分。
然後冷夜手一倾,将壶嘴更往深处探进,接着把壶里的液体缓缓的注入了下去。
这无疑令惜昼感觉到那灼热的私处一阵冰凉,浇灭了初泛起的情欲,颤颤立起的分身亦又柔软了下去,也没有下腹间的难耐的热腾,只知道那私处凉的刺骨,凉的难受。
盛满液体的甬道,开始向外流溢,让惜昼顿生一种失禁的错觉,如此又怎是一个羞愤能担当的起的了?
为什麽会是这样?为什麽!明明都是同出一条血脉的兄弟,为何会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了?!
谁能告诉我?
他想不通,也思不明。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居然换来此等恶果!
冷夜稳稳的托起了兄长的玉臀,舔着那不断向外流溢而出的酒液,接着将嘴凑到花穴的洞口,贪婪的吮吸了起来。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将舌伸了进去,细细的品尝着,执拗又强硬地舔着,灼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将里面的冰凉舔进。
好似被兄长花穴热暖过的酒,味道就是出奇的温热,甘舔。
如此,他又将酒注了进去,然後吮吸,舔尝。
一阵冰冷过後,又是湿漉漉的温暖,接着又回至湿冷,然後又至灼热。如此几次下来,反反复复,不由的让惜昼乱了感知,乱了感觉。
直到将壶中的酒用竭後,冷夜才肯罢休。而那花穴亦被他舔的分外柔软,湿滑,进而的朝里面伸进了一根手指。甬道里潮湿无比,亦是柔软异常,很快他的食指就整个没入了进去,毫无阻碍。
NND!恶心死了!轩辕惜昼厌恶的皱着眉,对冷夜低吼道。
冷夜又不由的俯下身亲吻着兄长那秀气的脸庞,惜昼忙想偏开头。怒道:“我是你哥哥!而且男人这样,恶心死了!”惜昼的性向一直都很正常,自从那一天被冷夜强暴後,他就觉得浑身都恶心极了,不论一天洗了多少遍澡,把皮肤都搓出了血丝,依然感觉无法忍受。而且一想到自己被迫和他的亲弟弟性交,便一阵反胃,然後吐的一塌糊涂。
就像现在自己的胃酸又开始了翻天覆地的折腾着,可自己最近根本没有吃下多少东西,所以连半点秽物也吐不出,只能干呕了。
自己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兄长明显就已经受不了,脸色瞬间惨白,竟干呕了起来。冷夜知道,这绝不是所谓的痛引起的,而是纯粹的感觉恶心!
他眉头轻皱,见如此排斥自己的兄长,冷夜不由的暗道。自己一定会把这具令他思慕已久的胴体调教的好好的,直至最後离不开他的爱抚。这样想着冷夜续尔伸进第二根,在湿润的花径里,抽动,扩张,不断按弄着那私穴里的敏感点。
“呼呼…出来!………”惜昼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了起来,受不了私处传老的阵阵奇异的感觉。
冷夜温柔的吻着兄长那天鹅般修长的颈项,细细碎碎的滑至性感的锁骨间,然尔,他在花径里的扩张依旧没有停止,不断的搅弄和按动,激得惜昼娇身颤巍巍的抖着。进尔又伸进了第三根……
冷夜的手即使与和他一般的武人相比,也大上许多。手指亦是粗挺有力,所以这意味着,就算前先给惜昼做了很好的润滑,使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