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老哥抽出手指,只在他所说的那个菊花上面揉来揉去,揉得我心里痒痒的,被胡子老哥抓在手里的rou棒也一跳一跳的抽搐着。
胡子老哥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拿过一条毛毯铺在了我身下。望着我疑惑的目光,他一脸坏笑的说:
“怕你一会忍不住了喷一床,嘿嘿。”,他今天可不是一般的欠揍哈。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胡子老哥用油把他那根准备用来摧残我的凶器抹了又抹,直到它通身油汪汪的闪闪发亮,愣头愣脑的生猛诱人。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忍受那传说中的快乐之痛。
胡子老哥又在我的菊花上抹了些油,然后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我,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凶器一点一点挺进。我的菊花感受到了他gui头上那层软rou的碰触,胡子老哥却并不急于进入,他用gui头一下一下轻顶着,还在我的缝隙里用Yinjing上下刷动,看来臭胡子还是挺会疼惜人的,一会就算再怎么疼也值得了。
他终于行动了,我感觉到他粗大的gui头正一点一点的分开我紧闭的含苞待放的菊花。
我忽然没心没肺的想起颇有诗意的四个字:菊花开了。
恩,看来我脑子是有点进水了,估计是被胡子老哥的大家伙吓的。
再怎么害怕也晚了,胡子老哥的gui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疼,是真疼,刀割一般的锐利疼痛撕扯着正在绽放的菊花,又顺着它的每一丝褶皱的花瓣辐射着向四处扩散。我竭力忍受着不发出声音,但我tun部的所有肌rou都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栗抖动着。胡子老哥温柔的抚摸安慰着我,套弄着我的rou棒,用前面的快感来抵消后面的痛苦。
胡子老哥终于把整个gui头都陷了进去,我秘道口上的那个rou环紧紧的箍着他gui头下方的沟壑。秘道受不了这么庞大的入侵,收缩着,想把它排挤出去。臭胡子还真有经验,秘道每收一下他就顺势往里挺进一分,就这样,半根rou棒都被他塞了进去。
他终于得逞了,我也终于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