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难道胡子老哥还光着屁股?他的动作明显是在确认自己的裤衩还在不在屁股上兜着,如果不在,还真有点麻烦。
我看到他松了一口气,露出很宽慰的样子。看来裤衩还在,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还真不能小看了那一小片破布,此情此景的关键时刻,有它没它性质是完全不同。
接下来胡子老哥就开始发威,盘问和斥责胖女人,那种咄咄逼人的怒狮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难怪他说自己脾气不好,我还真有点被他吓到了。
胖女人流着泪解释说她根本不是和人私奔,而是被拐卖,她说的声情并茂,恳切动人,也不知道之前排练了多少遍了。拐卖?拐了当rou猪卖吗?肯定是叫人玩腻了给甩了。
但我郁闷的发现,臭胡子的目光在慢慢变软。胖女人顺杆而上,扑上去一把抱住了胡子,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因为胡子没把她推开。而且我发现胖女人的手已经伸进了被窝里,肯定在sao扰胡子的小弟弟。现在我才知道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了,敢怒不敢言这个词就是为此刻的我而量身定造,我扭身出了屋,急速的离开,我怕我忍不住会发飙。
原来的所有完美都变成了虚幻的梦境,禁不住现实的轻轻屈指一弹。哪怕我再怎么爱他也要在现实面前让步,如果我是个女人,至少还可以争一下,但现在我只能选择委屈的离开。
我流着泪走在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我却连可以倾诉的人都找不到。无论怎样我都是第三者,而且还是不容于世俗的同性相恋,谁能体谅理解我的苦衷?
一会胡子老哥就打来了电话:“乖小子,对不起啊,她也挺可怜的,没地方去,我把她留下来了。”
“哦,知道了,没什么,本来你们就是夫妻,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擦着眼泪说。
“乖小子,老哥哥心里疼着呢,可没办法。”
“没事,老哥,我明白。”,我的眼泪汹涌磅礴,但爱他就不想为难他,不想为他做不到的事徒增他的烦恼。
挂了电话,我茫然机械地走着,昨晚被胡子老哥蹂躏过的地方还在深深的疼痛,提醒我曾经有过那么消魂蚀骨的亲密一刻,幸福是被我真实的握在手中的。
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我无Jing打采的去公司上班,游魂一样在办公桌前虚无地坐着,一分一秒的捱到了下班。独自喝了点酒,在街上晃到夜里九点,忽然接到了胡子老哥打来的电话。
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乖小子,这下麻烦大了!你老哥哥硬不起来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这种时候你还笑,都愁死老哥哥我了。”
“你没叫我那个胖嫂子给你那什么什么吗?”
“那个臭婆娘比我还心急呢,她把什么招数都用了,不管用。”
“那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我也帮不了你。”,我心里那个乐呀,嘿嘿,苍天有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