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长臂一绕环抱着女儿,伏在她肩颈上,呼吸急促,一手从少女腰腹探下抵在花xue口,腰杆耸动开始不断从后刺入阳物。
少女原本粉嫩的Yin阜早就被林璋撞击得通红,xue儿浅薄的花唇好似破了皮一般隐隐刺痛。
唔唔
她想呼痛,然而父亲的手掌用力地捂着她的唇口,她根本无法出声,所以就只能一直保持着这般姿势被父亲禁锢着强硬地cao她的嫩xue。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外面两人是否离开,林玉早已没有心思去关注。
如今她只盼着父亲快点射出来,因着这个姿势已被父亲摆弄了许久,cao得她双腿酸麻不稳,小xue也被硕物磨得有些痛。
林璋却已然入得忘我,除了记得不能尽根而入,速度越入越快,冲撞在少女tunrou的力量越发加重。
又插了数千下,终于被嫩xue浅壁中那万千软rou的再次围剿之下,马眼猛烈张合,欲有射意。
连忙将埋在女儿嫩xue中的gui头拔出,抵在她并合的腿心间,贴着那chaoshi的小xue蚌rou缓缓痉挛抽搐,一股白浆自怒张的马眼处喷射而出。
浓Jing喷洒在女儿的双腿与Yin阜之上,光滑洁净的花户被男子粘稠的浓Jing糊成一团,粉嫩纯洁的少女Yin阜此时泥泞不堪,残破可怜。
男子嘶哑的粗喘,少女干涸的嘴唇,无一不陈述着这对紧紧交缠着的赤裸父女,刚刚竟在一方小小山洞里逆行天lun,荒yIn无度。
林璋抬眸看向洞外,外面私会的两人不知何时早早离去。
缓缓松开怀中的少女,看着孱弱无力,娇喘吁吁的女儿,林璋此时理智方回,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明明之前他还那般尊奉三纲五常,遵从先贤礼教,是标准的儒学仕子。
然而此时,看着少女因泄Jing后痉挛微颤的玉体,因粗喘着而起伏不定的nai儿,以及那仍不断往下淌着浓Jing的泥泞之地,他不由质问自己刚刚抱着赤裸的女儿做了些什么?
林璋胸口一窒,呆愣了片刻,微环着女儿,大手轻轻安抚在少女的一片雪背,缓解她仍在微微颤抖的娇柔玉体。
待感到她稍缓,这才从外衫里掏出手帕轻柔地将少女私密处的yInye擦拭干净。
一时洞内只余男女轻浅的喘息声,二人皆是无言。
林玉是累得不想说话,且小xue得到满足,食髓知味地靠在爹爹怀里回味。
林璋则是根本无话可言,此时满心罪孽,根本没底气再开口训斥女儿胆大妄为不知廉耻。
爹爹,我腿麻了
林玉经过刚才的一番强硬夹抽,腿脚发麻且不提,那私密处缓缓一动便被rou唇摩挲得生痛。
少女娇软欲哭的声音令林璋霎时心软,又抱着女儿安慰一番。
别动,爹爹抱你回去。
少女乖巧地倚着父亲,任他将她收拾妥当,套上衣物。
女儿难得听话地不闹腾,又不由令林璋一片心疼,迅速将自己打理齐整后一把抱起她,送她回去。
来到女儿的闺房,林璋将她放在床上,端坐床沿,低声道:玉儿,是爹爹的错,爹爹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不,不是爹爹的错,是玉儿想要爹爹的,我喜欢爹爹这样,玉儿喜欢爹爹。林玉倚在床柱上,拉着父亲的袖子,收起了往日烂漫娇笑,一脸执拗认真。
女儿单纯的执拗令林璋心下叹息:她这般小,又如何明白喜欢不喜欢的?想她幼时,也是时时缠着他说喜欢爹爹,不过是小儿家的孺慕之情罢了。
你还小不懂事,待你嫁人后就晓得今日为父与你皆犯了大错,所幸
所幸他没有破了女儿的处子之身。
无错,玉儿和爹爹都无错,我想要爹爹是大rou棒,爹爹也想插玉儿的小xue,这本就是你情我愿又有何
话未完,林玉明眸婉转间,似想了个好主意:要不爹爹与女儿真正入上一回罢,或是真正做了一场,女儿便不再纠缠与爹爹干xue了。
原本心平气和,满腹惆怅的林璋被女儿大胆的话一激,顿时呐呐不得言。
简直,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为父且当此话没听过,你早些歇息。一拂衣袖便逃也似地离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