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已经是谈好的事儿,这次也只是定一下最重要的几个点。可局上李总屡屡递过去话头,都被赵宣避开了。
李总有些郁闷,多喝了几杯。
他坐在赵宣的左侧,大着舌头和赵宣称兄道弟:宣爷,嗝您这妞,挺俊啊,嘿嘿哪找的?
赵宣面色未变:不熟。
赵宣右侧的唐知和李总俱是一愣,后者先回过神儿搓着手兴奋道:那兄弟.嗝却是起身便要越过赵宣去抓唐知。
唐知哪见过这样的市面,当即脸色就白了。正要起身逃开,腿上凭空落下了一只大手。
明明是养尊处优的命,也不知他那手怎么就那般粗糙磨人。唐知还穿着打高尔夫时的运动短裙,坐下的时候显得更短。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触碰到裙摆边缘,掀开一角,钻了进去.
嗯?李总刚才说什么?男人清冷着声音冲着李总笑道。
胖李总一个激灵酒醒了,他反手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举起酒杯连干两杯白的:没说、没说什么!宣爷您别在意,我喝多了,我眼瞎!眼瞎!
见状,男人的笑意未退,手也还在裙里没拿走。
两人到观成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路无话,唐知在进门前叫住了男人。
那个晚上.
赵宣喝的有点多,他回身蹙眉看着唐知吱吱呜呜,面色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唐知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就是你摸我腿什么意思啊?她还是不好意思了。
男人半天没回话,唐知等的脸上越发的烫热,还好黑天看不清楚。
呵男人突兀的一声嗤笑。
你哥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也不能随便就把你卖了。别想多了,小姑娘。
言罢,赵宣转身进了屋,剩唐知一人怔愣在原地。
小姑娘
刚才被男人着重吐出的这三个字,无情的撕开了少女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羞怯的春心,毫无顾忌的被抓出来扔在地上嘲笑、碾压。
唐知的脸蛋更烫更红,这回却不是害羞的,而是赤裸的羞耻。
温热的水珠啪嗒一声打在她光裸的脚背上,四碎开来。
一滴、两滴、三滴成了串儿,决了堤
哭够了,唐知回了房,佣人们应该都睡了,留了几盏小夜灯。
赵宣回房洗过澡,打了个电话,听到隔壁的动静,眯着眼犹豫了下,推开了他的房门。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起,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映出的是女孩姣好的身形。
男人站在黑暗里,叼着一根烟,静静的欣赏。
可惜,没一会儿水就停了。
猩红的烟头划破黑夜,赵宣掐掉剩下的半根烟,慢条斯理的倒了杯红酒,恰巧在女孩打开浴室门前出了屋子。
往后几天,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却没再打过照面。唐知不上学,赵宣也不再叫她下楼吃早饭,两个人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直到这晚,赵宣被司机扛着回来。
#多加的叨逼叨(不算字数)#
我不是人,宣爷也是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