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浑身是汗,胸口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可无论她怎么哭求男人都充耳不闻,丝毫不肯放过她。
忽然一只飞鸟贴窗而过,唐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缩。正正迎上男人插入的利器,花心轻易被捅开。
啊唐知指尖紧扣玻璃,因为肌rou抽搐用力变得发白,她没出息的又高chao了。
这回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唐知边哭边缩小腹,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这是闹了脾气。
纵使有过多次的亲热,可赵宣还是捱不住她来真格的,他额角的青筋暴起,哑着嗓子威胁她:叫老公。
下意识的一记收xue,这刺激又敏感的两个字,让唐知驼红的脸蛋儿上又升温了一个度。
嗯啊小心啊被我哥知道.嗯
我怕他?嘶小宫口放松,再给老公cao一会儿
哈啊你别乱说啊
男人贴的更紧,气音儿只他们两人能听到:乱说?才几天就忘了是谁迫不及待用九块钱买了我?嗯?赵太太?
才没有 呜啊无赖嗯
xue里软rou有规律的频频抖动,是种要来不来的濒死感,rou根被绞得生疼。唐知的小爪子无意识往两人交合处抓,赵宣脸色一暗,强制把唐知的两只胳膊向后反搂住他的脖颈。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胯骨小幅度的快速冲刺,立刻完全掌控了她的节奏。
可男人自己却失了分寸。
无赖给乖宝干到喷水好不好?呼
嗯别忍着,跟老公一起射!
华灯渐灭,月色薄凉如水。
唐知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看着落地窗上一片模糊的水雾出神。
若说这辈子做得最出格的,就该是她偷了户口本和这个男人暗自苟合的事儿了。
正巧那天民政局的系统坏了不能刷码支付,她看后面排了一长队,怕耽误别人,赶紧从包里零零碎碎凑了九块钱,交给工作人员走人。
这到男人嘴里却成了她心急
不过想到那个红本本,唐知还是忍不住埋在枕头里偷笑。
赵宣冲澡出来,从被子里翻出光溜溜的小姑娘,像变魔法一样给她套上了一枚鸽子蛋。
唐知熟练的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对着床头暖灯研究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个给我的?
不然呢?赵宣举了举左手,也是无名指,一枚同款式的简单男戒,去年订的,还是晚了几天。
小姑娘嘴角都咧到耳后了,指尖在粉钻上来回的摸,带着小矫情的忸怩:这也太大了吧.
男人乐意惯着她,他略一挑眉:嫁给了我,就不可能低调。是不是啊?赵太太?
嘿嘿嘿,你你再叫一次?
嗯?
叫嘛!
赵太太?
再一次!
赵太太。
还要还要!
遵命,我的赵太太。
嗯啊老公呀!
这次他入的又急又快,俊脸染上绯色,带着难以压抑的愉悦。
乖,老公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