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眼前精力旺盛的猛男,竟用尽全力地抱住男人,泄愤般狂咬他的耳朵,“呜……混蛋……还不射……再不射……我……我就杀了你表弟……”
男人心下一沉,原本刚刚滋生的怜惜再次变成了无尽的怒火和欲火!
原本就没有发射的大肉棒竟变得更粗更硬,火烫至极,不等萧轶命令,又粗暴无比地抽送起来,撞得烂熟阴户啪啪啪狂响,操得俊美大帅摇摇欲坠,风中摇摆,那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男人,直到那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最后彻底虚弱地挂在男人肩头。
之后,在男人成百上千下的粗暴打桩中,萧轶遭受了无尽的肉欲折磨,他崩溃地哭喊着,身子疯狂痉挛,一股股汗水从他高高后昂的脖颈流下,不一会又是失魂悲鸣,脚背弓起,大腿抽筋,抱着刚猛强壮的大汉大泄特泄抖个不停。
萧轶泄了身,居然还在哭喊着混蛋大鸡巴混蛋,喊得男人越发失控,在一阵乱拱乱压中,报复般的让高傲的大帅失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他将奄奄一息的萧大帅压在床上,在一阵每秒若干下的高频抽插后,男人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大屌,将那一股又一股滚烫腥臭的浓浆全喷在了萧轶痉挛的小腹,汗湿起伏的白皙胸膛,战栗的下颚,最后一发喷在了萧轶的唇瓣上。
萧轶也是爽晕了,失去阻塞的骚屄噗噗喷汁,那薄唇更是舔到了精液,“唔……好……好臭……”竟当着男人的面吞了下去。
男人见萧大帅吃了自己精液,心中一震,刚刚射精的大屌竟再次粗硬如初!
第二日,等萧大帅醒来时,他全身好似打断骨头又重新连上的酸痛,脑袋也是懵懵的,好似被操傻了。
缓了好久,才精疲力尽地爬起来,喘不过气似的蹙着眉,还骂了句脏话。
男人见萧轶醒了,神情僵硬,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萧轶抬头看男人,见他毫无疲惫,心中越发嫉恨。
萧轶原本还想找茬,可他实在是太累了。
他强撑着爬起来,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阴恻恻道,“你……你干你表弟也这么狠?”
男人无语道,“……我与阿若只是兄弟。”
“兄弟?哼!”萧轶看着男人冷耻一声,“你当……我是傻子?”
萧轶嘴上发狠,修长颤抖的手却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门把手,奈何昨晚抓男人抓得抽筋,竟一点力气都没了。
就在萧大帅狼狈地要踹门时,一只大手为他拧开了门。
萧轶感受男人骤然紧贴的灼热,羞愤道,“多管闲事!”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走之前,还很狂地说,“不许跑,不然你知道后果……”
“……”
萧轶今天确实有很重要的事,强撑着身体处理了一天公务。
他这人好面子,跟着几个乡绅去看了场戏,听得昏昏欲睡,随后,又被请客去了醉仙楼喝了顿酒。
期间还有几个漂亮女人作陪,挽着萧轶的胳膊,娇嗔着,“大帅~~~大帅您好俊啊~~~”
萧轶却心烦意乱,头晕目眩,早已不适的身子更是开始发热酸痛。
等他醉醺醺地回来时,整个人已经虚弱的不行。
但萧轶还在强撑,见副官扶着他,一把甩开他道,“别……扶我……我还能喝!”
“大帅,您……您这脸都红的不对劲了,要不要给您叫大夫?”
“叫个屁!本……本大帅怎么会生病……走!带……带我回房,找……那个人……”
副官眼珠子一转,想着这阿若的兔爷当真厉害,真把大帅给迷住了。
等扶着萧大帅走到那神秘的金屋藏娇的书房前,萧轶似乎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男人,一把推开副官,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萧轶已经烧成了酡红色,却还在邪魅一笑,“呦……还在这儿等着呢?呵呵……谅你也不敢跑。”
男人见他摇摇晃晃,一把扶住他,似乎闻到了一身的酒气和胭脂味,脸色一沉,“你喝酒了?”
“呵呵……我不光喝了酒……嗝……还喝的花酒……”
男人是那种非常传统正派的男人,脸瞬间黑下来。甚至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喝醉的萧轶却毫不知情,他还在叫嚣,一会让男人伺候他,一会又说还是女人好。
男人终于被激怒了,猛地起身,想要离开。
萧轶一下就慌了,从后面一把抱住男人,高热难受的身体微微颤抖。
“你敢走!……我就……杀了你的表弟……”
没等萧轶说完,男人怒火中烧地掰他的手。
萧轶也是倔,死握着不放,最后彻底没了力气,终于崩溃道,“别走……”
男人听到那从未有过的脆弱声调,心中一震,萧大帅也彻底蔫了,虚弱地瘫在男人脚边。
萧轶被男人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