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帮助下,他终于磨完了这漫长的一天,除了发还给各位工作报告,自己还从头到尾结合起来把张文新要汇总归纳的报告写了,可惜不知道秘书的手机号,要不行政工作他也能掺和一脚。
打电话给春鹏,“大鹏哥,你报告写了吗?…不是我不是要抄,我正好没事,帮你整理整理?…谢什么呀,整理完发给你。”
猛地闹钟响了,他睁开眼好长时间身体都动不了,可能是梦太真实,吓的。带着行李箱去了博物馆,路上把机票也定好了,中午下班直接去机场。
“莹莹,忙什么呢?…刚写完?发来我给你改改,…什么不用,杨博主动找我给他写的,你们都是一批进来的,不怕被他比下去?…不客气的,都是过来人。”
大门口碰见了春鹏和梦洁,两人牵着手,“哟~”
两个小时后又陷入之前的循环,拨通电话,“梦洁,你报告写了吗?…正在写?别写了,今天天儿这么好不出去玩吗?…不是,不是我约你…对啊,那你快去吧,报告给我,我帮你写…没什么,我脑子正常的很…好了快发给我吧啊。”
屋子里再没有别人,他哭的很痛快,哭完又觉得自己可笑,傻了吧唧的,搞的一团糟还得收拾,冲动真的是魔鬼。收拾完厨房,呆坐了一会,还能干点什么呢,报告也写完了,要不,把年终总结提前也写了?可是也活不到那个时候啊,死之前应该做点什么呢…
空调开了一夜,坐了一会打了个哆嗦,有点冷,脚冰凉,低头看了一眼,又忘记穿鞋了,周亭不喜欢他不穿鞋,说会着凉,去沙发那儿把鞋穿上。
“谢谢春鹏哥,那我就这次我们两个人的考察工作和结果做汇报。这次的墓葬材料为砖质或青砖质,只能靠人力一块块把城墙砖抽掉来打开缺口,对入墓造成了最根本的困难……墓墙有壁画,因常年氧化已经没有色彩,多为打猎、祭祀……综上,这次意外也需要我们自省安全工作中的不
“对,早上汇报完回趟老家,有点事。”三个人说着往里走,打完卡后,陆续抱着笔记本去了会议室。
把面一碗碗倒进水池,粉碎机碎掉,端到最后一碗时,心中的堵闷冲的脑子晕眩,呼吸不畅,走快了两步,碗里的汤溅到地上,吴越暗艹了一声,站在原地怒火中烧,干脆连碗带面砸在地上,“这他妈算什么事!”,踹翻椅子,把桌上的零碎全部推翻在地然后,蹲下无助的哭了。
“按顺序汇报,春鹏先来,”多亏吴越昨天帮他把报告写了,他才可以放心去和梦洁约会。
周亭也请假了…也不说一声,行吧,有事做就行,这样呆着真的会疯的。开了电脑把周亭的那部分报告也整理了一遍,跟自己的整合在一起,花了三个小时,正好听节目,听完节目又开始满屋子乱掏,没事做的时候就想咆哮,有意识的去压迫一些情绪真的很难。
一天没吃饭,也不知道饿不饿,随便冲了个澡睡了。这一晚做了个梦,他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那些游荡的孤魂野鬼都不在,一条路走到底,见到了李孟达,梦里看不清样貌,李孟达跟他说什么他也含糊听不清,后来说的人不耐烦了,干脆拽着他上了奈何桥,指着忘川河,他不知道李孟达让他看什么,他瞪大眼睛仔细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那些孤魂野鬼都在忘川里痛苦挣扎,他想问李孟达到底让他看什么,只觉得被他用力一推,掉进河里…
味才好,开5个不同的口味庆祝一下吧,好歹周亭知道真相没把他当场砍死。在桌上整齐摆好面桶,放好调料,开水注满盖好纸盖,趴在餐桌上开始等。
若无其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周亭不在了,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心里硬生生被抽走了一块,脑子也有点不好使了,面泡的时间太久,都软了,逐一翻开纸盖,虽然闻不到,但是脑海里还能匹配出记忆里的味道,叉子叉下去,送到嘴边吹了吹,又突然没了胃口,有点烦躁。
“小杨,这次出差的报告写了吗?…哎呀,那你可来不及的,我现在帮你写…我不是卧底,我能和老张一伙的么?…莹莹这次说是要提前转正的,你就不慌吗?…对啊,我来所里这么久了,老张爱看什么报告我清楚的很,…好,你把原稿发给我,我给你写。”
“张队,这次莹莹表现不错,学术和实践能力都很扎实,让她来汇报吧。”莹莹的工作能力和态度获得大家一致好评,春鹏有意多给她表现的机会。张文新颔首,对苏莹莹抬了抬手。
养母陈瑶,是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幸能牵挂点什么。当即找张文新请了几天年假,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张文新马上来了电话,“臭小子,放假上瘾了?明天开完会再走,小周请假了,你再请假你们组谁汇报工作。”不容吴越再多话,张文新挂了。
“娇娇,你的工作报告写了吗?…哦你没去,我忘了,那图片资料准备好了吗?…没事没事,p图我也会,你发给我…真的,谢什么呀都是好兄弟…姐妹也行,好,我知道…嗯,再见。”
春鹏不好意思,想松手,梦洁瞪他,“松一个试试。””看着吴越拖着行李箱,“你要出门?”